时心软,答应借给赵氏轻纺八千万渡过难关。结果却因为裴氏矿业撕毁合约,临时更换原料供应商致使原料大幅度涨价,以及国际高奢品牌和香城湾岛珠宝品牌打入内地,C&C珠宝市场份额锐减,致使公司盈利大幅度降低,资金链险些断裂这件事被其他股东们追究问责,还差点被冯光旭联合其他股东以感情用事枉顾股东利益为由罢免董事长职务。
——虽说裴氏矿业单方面撕毁合同这件事情程彧也要负很大责任,但时过境迁,程彧总不至于在梦里面让陈灵蕴连踩同次坑。
“C&C珠宝做是生意,又不是开善堂。既然经济不景气,那就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毕竟你也不知道,你好心帮别人扫霜时候,会不会被掉下来瓦片砸死。”
程彧说到这里,漫不经心瞥眼赵金锤。他记得冯光旭联合其他股东在股东大会上向陈灵蕴发难时候,赵金锤那个持有C&C珠宝3%股份老婆,居然偷偷把股份代理权交给冯光旭。问就是两人都是亲戚,赵金锤他老婆不小心被冯光旭给骗,并不是故意插陈灵蕴刀。
程彧哂笑声,虽说陈灵蕴和程开运死后,程彧回国跟程绍争家产时候,也顺便把赵氏轻纺整到破产,还把赵金锤他老婆还有冯光旭踹出董事局。但那都是陈灵蕴死后事情。现实里都憋屈过回,梦里可就算吧。
赵金锤被程彧连损带讥挂不住脸。羞愤难当站起身来:“好,好,还真是……这辈子就当没交过你们两口子。这可真是虎落平阳,咱们兄弟两个多少年交情,遇见事儿算看出来。你们就没把当兄弟!有什话不能当面说,拿孩子来糊弄!”
“老赵,你这话就严重。”程开运急满头是汗,个劲儿安抚赵金锤:“你别急呀。有什话坐下来慢慢说,好好说。大家都是几十年兄弟,怎会眼睁睁看着你落难不管?”
程彧坐在沙发上,饶有兴味看着这幕,懒懒附和道:“就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时意气。你们赵氏轻纺不是资金链断裂又被银行催贷,马上就要破产吗?这危急情况,你要是就这不管不顾走出程家门儿,回头怎跟你千多号员工交代?怎跟你老婆孩子交代?”
“行,你也少说两句。”陈灵蕴没好气瞪程彧眼。她瞧见这小子拽二五八万模样就来气:“怎跟你赵叔叔说话呢?好歹也是你长辈,你就这样态度?传出去都说没教好你!”
“那倒不会。”程彧挪个姿势,越发慵懒躺进沙发里:“毕竟你从小到大都没教过,这事儿有目共睹。所以个人教养如何,还真赖不到你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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