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必要吧!”程彧耸耸肩膀:“就说句实话而已。话糙理不糙嘛。”
“程彧!”程开运拿程彧没有办法,自己气半天,忽然伸手指着楼上,怒喝道:“你给上楼,这里不需要你。”
“你们又在吵什?”打从赵金锤进门,就躲回房间老两口听到程开运大喊大叫,忍不住开门出来:“阿彧都生病。你们做父母难道就不能体谅体谅孩子,非要这大呼小叫?都忘医生昨天是怎嘱咐?”
陈思邈说完话,赔眼赵金锤:“为个外人冲着自家孩子撒气,你们两口子还真有出息。”
“爸!”程开运见老两口出来,不免有些气短:“是程彧这孩子太不像话。你瞧瞧他说这番话,传出
又止:“灵蕴……”
陈灵蕴摆摆手,不让程开运说话。自己继续道:“老赵,不是嫂子不肯帮你。你也要理解下嫂子为难。这些年,你生意上但凡遇到麻烦,跑来求时候,有没有拒绝过?可现在情况不样,你也知道,外貌行情确实不好,大家都担着风险。说白,C&C珠宝到底不是个人,没有办法言堂,做事就要更加慎重。”
赵金锤脸色阵红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过好半晌,才声音艰涩说道:“嫂子,你这话说,真是让老赵无地自容。承认,这些年,你跟程哥确实没少帮。直感激你们,心里记着你们情。要是有机会话,定会报答你们。可是现在这块地皮是真不能卖给你们。不瞒你们说,这块地是准备拿到银行贷款。你们也知道,现在国外不景气,外贸订单都掉差不多,总得想办法另找出路。就是准备拿着这笔钱进原料,到时候做出口转内销……”
赵金锤说到这里,眼巴巴看着陈灵蕴:“嫂子,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千来号工人开不工,天天守在厂里憋死吧!”
“是啊!”程开运也开口帮腔:“相信老赵定是山穷水尽没办法,才来找们。咱们这多年都帮过来。也不差这次。相信老赵是个知恩图报重情重义人。咱们帮他这次,将来们有难,老赵也定不会袖手旁观。”
赵金锤站在旁边,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定不会忘记程哥跟嫂子恩情。”
程彧在旁边抽冷子怼人:“这话可说不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跟他相交几十年,他每次有难你都毫无条件出手帮他,并不能说明他重情重义。也没办法推测出等到你有难要他帮忙那天,他就定会出手帮你这个结论。兴许事情还有另外种可能,那就是他会站在利益出发点,反过来帮别人对付你。”
程开运紧皱眉头:“程彧,你不要太过分。”
“可不是!”赵金锤也是越听越是恼火:“程哥,你给评评理。瞧瞧大侄子说都是什话。刚刚现在说空手套白狼,现在连人格都要侮辱吗?程彧,好歹也是你爸几十年老朋友,是你长辈,你就算瞧不上,也不必把话说这难听。”
程开运被赵金锤番话说无地自容。只觉得赵金锤字字句句都在内涵他不会教育孩子,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程彧,给你赵叔叔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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