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是
个完全无意识
动作，可宋文目光随着他眼神望去却是愣，在双开门冰箱冷冻室里，所有隔板都被移开，在里面放着个被保鲜膜裹得严严实实冰冻人头。
“人头在这边！”宋文顾不得别，直接起身走
过去，听到他说话，林修然也走向厨房。
陆司语却是片淡然，就像他早就知道人头会在这里，只是打开而已。他看到宋文和林修然过来，自然而然地侧身让出点位置，然后伸出手拨弄下位于冰箱另隔层个块状物。那东西硬邦邦冷冰冰，同样被保鲜膜包裹着，像块被冻过紫薯。
缓过口气老贾走过瞥眼问：“这是什
？”
陆司语神色淡然，在那东西上戳戳，感受下那软度道：“大概是死者生殖器。”
四肢散着，此时没灵魂，在卫生间白灯映照下，像是滩发白肉块。
宋文出现场多，也有些基本常识，皮肤已经出现腐烂，由于血早已经放尽，并没有出现尸斑，只是这尸体腐烂方式和常见被泡过不太相同。他们大部分接触泡在水中尸体都是溺死或者是抛尸水中，这具尸体显然不太样。
林修然看看尸体上痕迹，冷静分析，“凶手应该多次换过池子里水，有可能是冷热交替，有几次用冰块。”
老贾听这话抖，“都搞得这恶心，还换水？这他妈是养金鱼呢？”
“换水，就和平时熬汤前反复冲洗把肉变成白肉样，失去血液，能够让熬出来汤少很多腥味。”林修然说着话又看看，做基本判断：“卫生间是主要分尸现场，凶手把尸体泡在水中，随后放入冰块，然后凶手把骨肉剁碎分离，内脏放在榨汁机里绞碎，部分肋骨放在高压锅里面炖煮。”说完话他拨弄下尸体，确定尸体下方没有遗漏器官，“这边没有人头。”
句话说得老贾又差点吐出来。
观察那颗人头后，宋文回头凝眉看向自己队里新来这位小同志，此时陆司语正在低头记录，没有注意他目光。
凶案现场宋文见过无数次，新来法医或者是警察也见到过很多。他观察能力好，细微表情也躲不过他眼睛，般新人，就算是不失态，那种面对尸体恐惧，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从眼神，动作，语气，细微表
傅临江问：“是不是人头和骨头起煮扔？”
宋文道：“你们再好好找找，人头比较方便辨认，也许还未被抛出。”
现在这房子租客联系不上，比较难以确认尸体身份，人头无疑是确认尸体身份关键，在以往分尸案中，人头般较难处理，会被凶手放到最后。
说完话，宋文又去卧室，卧室床铺有些凌乱，不知是常态还是之前有人睡过，朱晓帮着拉起警戒线，物证程小冰拿出盏紫外灯，在屋子里照着寻找血迹。宋文抬头，看到陆司语，他此时已经记录完洗手间情况，转身拿着本子在屋子里走着，看起来像是个参观行为艺术展学生，在罪案现场闲庭漫步，走走停停。
宋文正想叫住他叮嘱几句不要破坏现场。却见陆司语走到冰箱前，微微仰头看看，然后伸出带着手套那只手，拉开冰箱冷冻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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