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陆司语愣住,“警察同志”这个称呼在他感觉里,距他甚远。这个词带着种年代感,不知怎,让他想起幼年时捡到分钱儿歌,时至今日,分钱早就没有,那首歌孩子们也早就不再唱。他虽然选择做名刑警,却是直有他目,他身上缺乏种信念和所谓正义感。但现在,他却忽地被人拽住,往手中塞份信任进去,仿佛别人生死就在他掌心之中。
宋文看陆司语愣住,以为他没见过这种阵仗,急忙把郭婳妈妈扶起来安慰那女人几句,他迅速安抚好郭婳妈妈情绪,拉陆司语往楼下走。
两人下楼,仍是陆司语坐电梯,宋文走楼梯。直到两人坐上车,陆司语还觉得自己手心里是凉。宋文没想到他反应这大,坐在副驾上扣上安全带对他道:“你以后见得多习惯就好,这时候他们没有别办法,就只能祈求上天,然后寄希望于警察。”
陆司语眼眸转转,才像是醒过来:“郭婳现在情况不太好,就算醒过来也可能有并发症,醒不过来话可能就这死,还留下高额医药费。这个案子证据对郭婳不利,如果是她下毒话,这个家庭可能还需要赔偿其他家庭,被人指责,郭婳父亲常年有病,到时候这个家也就只有死路条……她说救救他们家,不算夸大。”
这些事情宋文也是知道,这正是他开始不想接触郭婳母亲原因,可是他也没想到,那老太
上午十点,南城医院十二层走廊里,宋文看向陆司语,医院走廊长年不熄白色灯光像是给他脸上落层霜,他刚才淡然地说着话,就像是在告诉他杯咖啡配方,而不是能够见血封喉取人性命东西。
宋文恭维句:“多亏你见多识广,要不这毒源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
陆司语谦虚道:“不过是因为家里养只价格不菲狗,多看几条社会新闻。”
两个人说到这里,宋文却忽然不再说话,他收回扶在墙上手,忽地站正,定定地看向陆司语身后,陆司语回头,就看到郭婳母亲不知何时站在后面。他们没去找她,她却自己过来。
医院里人来人往,这样位普通中年妇女实在是太不打眼,宋文甚至不知道她是什时候来,又是听去多少。
那女人先开口,“你们是负责这个案子警察吗?”
“那个……案子还正在调查之中……”宋文下子不知道该怎面对眼前这个女人,告知问询和安慰似乎都不合时宜,她女儿此时还躺在病房之中生死未卜,而且她女儿可能就是本案凶手或是凶手之。
陆司语先反应过来,开口问:“阿姨,你这里有什相关线索吗?”
那女人摇摇头,对着他们鞠躬,陆司语想去扶,那女人却就势跪下,伸出只冰冷手紧紧拉住他,仿佛拽着根救命稻草:“警察同志,求你们救救婳婳,救救们家,婳婳那个孩子知道,挨打受苦都只会往肚子里咽,她是不会杀人。”
她大概是从学校人那边听些,也自己猜到些,同宿舍两个女孩死,生前还和郭婳有矛盾,毫无疑问,郭婳会被列为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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