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再找到郭婳，当时……当时郭婳和说，她说她不想活
，想z.sha。那个时候，
直都在安慰她，完全没想到她动杀念。”
说到这里，林绾绾顿下，那小兽样
眼睛微微抬起，望向宋文，看起来楚楚可怜：“是中毒以后才想到，可能是郭婳用她从宠物店里拿来药，再后来事情你们应该查到，郭婳买盒巧克力，现在想，她应该是把药偷偷注射在巧克力里。”
宋文眯眯眼睛，这下子，郭婳下毒人证也有：“这和你之前证词不同，你昨天，为什
要说谎。”
林绾绾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流下来：“昨天躺在病床上，直在想这件事，你们来问时候，
“那药是郭婳从们之前打工宠物店拿来……之前用些，还剩半支……”
“后来你就用那药猫药，毒杀你同学？”宋文进步问。
“没……没有……是说谎，可是在那件事情上没有说谎。”林绾绾低头，“没有想到，郭婳把剩余毒药，下在巧克力里。”
宋文依然面无表情地继续问：“你再说遍整件事情详细过程。”
林绾绾考虑下，缓缓开口：“在半个月前，郭婳和董芳还有马艾静发生过次冲突……”
审讯，定是场硬仗。
旁朱晓道：“那等会……等换个大点内存卡。”按照规定，这种审问过程必须录像，而且中间不能间断。
宋文走入审讯室，林绾绾就抬起头来，眼睛里闪闪带泪水：“警官，对不起，昨天……说谎……”
宋文还是按照流程走，性别，年龄，民族，家庭情况等先问遍。然后他抬眼，目光锐利，“林绾绾，你是否有犯罪行为？”
“……有罪。”林绾绾说出这句话，观察室内几位刑警，都有些惊讶。陆司语低头，习惯性地把右手拇指指甲咬在牙齿之间，继续听林绾绾说着。
“是因为那个没有接到面试电话吗？”
“不，不光因为那个，还有些隐情，郭婳有个交换生名额，能够出国考察几个月，按照成绩排，应该是郭婳去，可是临到头，名额却换成马艾静。”
这段，倒是之前众人所不知道，细细想来，也算是符合他们推理。
林绾绾继续说：“那天她们起冲突，郭婳被打伤，当时也在寝室，但是也怕她们，不敢太偏帮她，后来陪她去校医院开点药，那天晚上，她没敢回宿舍，在隔壁白小小那边住宿。”
整个审问室里都是她细小温柔声音，宋文没有打断她。
宋文往前倾下身子，表情严肃：“林绾绾，你知道如果说谎话，会有什后果。”
“解。”林绾绾点点头。
“陈述你犯罪过程。”宋文沉声道。
“……知道郭婳那里藏有毒药，曾经看到过她毒死过几只猫。”林绾绾说着话，手指微微缩在起，“可是也没办法，那些猫就聚集在们宿舍不远处后门外面，赶都赶不走，春天到，就在那里整晚整晚叫，郭婳睡眠不好。后来她想出个主意，要来根针剂，给猫下药。”
宋文没提防上来，林绾绾就来个坦白从宽，问她道：“那药是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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