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然来过这里,给他们讲点鹿宁这边情况。
再往前走,车路过个牌坊,进山,盘山路上行几公里,宋文拐到个山坳处,看到前面停两辆警车,刹车道:“到,发定位就是这里。”
虽然这事归鹿宁县派出所管,但是其实这里已经是下面乡,这块有山,有水,是个相对独立小村庄,叫做蚊头乡。因为挨着县城,离南城也不远,很多农家以种茶为生,山头上有很多茶园,再往深处走,山里有各种山货,所以这里还算是富裕,并不是穷乡僻壤。
现在正是上午十点,陆司语背包下来,林修然去后备箱拿他法医勘查箱,山里昨晚刚下完雨,十分凉爽,踩在地上,脚上有点沾泥。这里到处都是树,是处天然氧吧,林间可以听到各种鸟叫声。
发生命案家是在这处头起位置,坐西朝东,独门独院,和其他几间民宅隔几十米远。陆司语抬头看看,今天难得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得他轻轻眯起眼,这地方前面是路,后面就是几座山。最近座山不算太高,是个百米左右小山
有三人。”林修然开口道,“就算有鹿宁那边法医帮忙,估计也要好几个小时。他们手太生,不适合。”
宋文:“唉,下子三具尸体,你们这个工作,可比们辛苦多。”
林修然淡然道:“就和你们有破不完案子样,这些尸体,已经是生活部分,就像吃饭睡觉样。”法医薪资不高,无比辛苦,甚至比刑警还要艰苦很多,却是整个社会无法缺少个职业。
车路往前开着,风景变换,陆司语这侧窗户开条缝,吹进来风吹起他头发,他安静听着两个人说话,没有插嘴。
“对,前几天二队那个案子有结果没?”宋文又问。上个案子审完林绾绾,他正好看到林修然从殡仪馆回来,随口就问句。
林修然知道二队长田鸣直把宋文当作假想敌,宋文也对二队多分关注,就给他简单介绍:“拖段时间,还没确定嫌疑人,那天被发现是具女尸,位置是莲花堂后面荒地里,尸体有点奇怪,被害人脸上盖块丝巾,尸体颈部勒痕明显,喉骨骨折,致死原因是被勒死,凶器是丝袜。”他沉声说着这些,回答连贯,如数家珍。
陆司语听描述,把手指放在唇边咬两下,他思考专注时候,眉是微微凝住,此刻他长长睫毛微微颤,回头看向林修然。
“死者身份确定花半天时间,是位女销售叫做李铃。”说到这里,林修然顿下,“女子今年三十八岁,家住桥坊街。死亡时间是晚上十点多,二队还原她行程,推断她是回家路上被害,最后监控发现李铃下辆公交车,随后失踪,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线索,这个案子挺难办。”
聊完案子,车里时安静下来,宋文开着警车下段高速,转上国道,车子越往县城开,路况就越发地不好起来。
鹿宁县是个小县城,离南城不太远,他们所要去地方,是县城和隔壁村落交界处,这里路边都是电线杆,拉着黑色线,沿路是建造二层小楼,楼外面贴瓷砖,楼间距颇远,看起来像是过去城乡结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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