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明进门就胁迫李医生,在她腿上刺刀,又逼着其他两个人帮他包扎伤口,取出肩膀上子弹。
这些人薛景明都认识,平时在村子里,大家也经常见到,可是这时候,他眼睛里只有杀戮。
薛景明不喜欢这座卫生院,在这里竟是些不好记忆,第次他在这里,是看到父亲尸体,第二次,他被电锯伤到手指,工友把他送到这边,他疼得浑身都在抖。第三次,母亲死在这里。
薛景明低下头,看看左手上伤口,他左手小指连根断,现在伤口早就不痛,狰狞伤口却还在提醒着他,他是个不折不扣残废。
薛景明也淋到雨,身上湿衣服穿半晚,现在被捂干,宋文射出那枚子弹被树丛遮挡,打伤他,可是入肉不深,也没伤到骨头,不会危及生命。
蚊头村,凌晨四点五十三分。
天空依然是漆黑,没有月亮,空中不知何时遍布乌云,夜色像是浓墨,颗星星也找不到。
夜晚小村庄,安静地像是沉睡般,只能听到各种虫鸣,还有轻微风声。晨光还没有到,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那段时间。
小护士张颖战战兢兢地把小窗锁好,从外面药房走回靠里那间屋子里。里面亮着盏简易无影灯,地面上,散落地绷带和沾着血纱布,到处都是血腥气和消毒水味道。
在里屋病床上,坐着个满身是血,面色阴冷男人,他只手残缺不全,缺小指,另只手紧紧握着把刀,挟持着身前人质。看这人眼,张颖就匆匆低下头,有些害怕地拉下衣服。
这边才刚做完简单手术,外面就忽然来敲门声。
薛景明仍是用手里刀架在李医生脖子上,这才让张颖去开窗应对。
整个过程中,张颖腿都是软,可又顾及着李医生和段医生生命,不敢求救,这时候她应付走宋文,锁门,才又过来战战兢兢地说:“大叔,都按照你说做,把那人打发走……”
“外面是不是警察?”薛景明伤口处虽然上麻药,但还是有些火辣辣疼,他不仅中枪,身上还多处擦伤,这样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刚才你写什?”
“就是个服用剂量,你也来这边拿过药,不写那个,对方会起
张颖希望外面人看到她留在药盒上字,时间紧迫,她就仿照着看到过电视剧,写几个简单英文字母.
就在个小时之前,满身是血薛景明忽然闯入这间乡卫生院。
这个亡命之徒从山里跌落后,侥幸地被挂在棵树上,等到那些搜查人撤,才从山里出来。他受伤,求生欲望让他铤而走险,来到村子里卫生院。晚上时候村子里经常会有人因急症来看病。有位女医生好心来开门,却被薛景明用刀架在脖子上。
晚上这里共三个值班人员,李医生和段医生是对夫妻,他们是县医院医生,来这里算是公派,已经干三年时间,马上就能够回去。
这间卫生院不大,白天他们接待病人,晚上就住在这里。除他们之外还有个小护士,名叫张颖。张颖今年刚二十出头,也是这村子里人,卫校毕业,日常帮他们接待病人,打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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