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位死者是低血糖性休克导致死亡。根据死者临死抽血化验,死者血糖只有1.78,
傅临江被他拽下,跟着他目光看去,只见在楼下,有位戴帽子男人站在树下,看到他们目光扫下来,男人马上低下头去,转身离开。
“那个人是谁啊?”傅临江问。
“也不认识?只是好像……是在盯着们。”宋文目光看着下方男人背影。
傅临江转身就要下楼去追,宋文把拉住他,“别去,已经从侧门出去,等你跑下楼,早就没影。”
那个人只和他视线相交瞬,因为宋文对人长相极其敏感,那个人他总觉是在哪里见到过。即便如此,也只是看着可疑而已,他们不能在没有真凭实据情况下随意抓人。
不正常。
两人走到走廊尽头窗边,开条窗缝透着气。傅临江道:“查到现在,没有和芜山敬老院相关迹象,难道这家真是规范经营,张培才只是想要解下敬老院相关情况才和这位白女士交往?”
“倒是觉得,张培才不会做无用功,有可能真相掩盖在表象之下,们还没有发现。”宋文说到这里,小声问傅临江:“你对那白女士怎看?”
傅临江想想道:“看这个年纪,肯定不是夏未知。”夏未知失踪时候三十多岁,若是现在还活着,应该是有五十岁,是位老太太。
宋文道:“那是自然,这个还用你说吗?”
这敬老院不是什人都能进来,那人可能是家属,或者是工作人员,宋文希望自己是疑心重,可是他直觉告诉他,这座敬老院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干净和简单。
两个人又在院子里逛圈,这才离开。上车,傅临江问:“宋队,接下来,你准备怎查?”
“之前,她解答那些账目上钱款来源时,有落个破绽。”宋文说着话发动车,“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做些布置,她们究竟有没有杀人,们还是要问问尸体才能确认。”
话到此时,宋文手机忽然响,他接起来喂声,就听那边林修然道:“已经按照你说,六天前在洛欣敬老院去世老人尸体被扣下。”.
夜晚八点,殡仪馆冷冻室里,温度比外面低很多,透着股冷气。好像外面无论怎样时过境迁,四季变化,这里就像是被冻上般,恒古不变。
傅临江道:“其他,说不好……就是觉得她对养老事业真挺热情。”
白洛芮对工作热情,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只要谈到工作相关事,她眼睛里面就在发亮,宋文小声道:“倒是很少见到有人对工作如此热爱,热爱到……能够对曾经谈过恋爱人死都毫不惊讶。”
白洛芮表现得太过平淡,好像……她早就知道张培才已经死。
“是啊,提到张培才死,那女人基本没有惊讶反应。”傅临江回想下,“也许……在这里工作心态也变老?她作为个死丈夫女人,提到她前夫也是神情淡然。不过看她对夏未知深恶痛绝不像是假。”
宋文道:“们是警察,她自然会那说。”说到这里,他忽然拉傅临江把,扬起下巴,示意他看看楼下活动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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