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坐过来,股浓烈酒气席卷而来。说着话,那人伸出手,仗着自己身高体壮,去摸陆司语脸:“大晚上,良夜苦短……”
陆司语这下终于是动,眉头微微皱,张脸很不悦地侧头躲过男人手。
那人却还来劲,笑呵呵地凑过来蹬鼻子上脸:“呦吼,陪爷喝杯,又少不你块肉。”说着话他就把身体往过压,带着酒气,伸手去搂陆司语腰。
这次陆司语没有再忍让,他抬起眼睛,低骂声:“滚。”
他讨厌身体触碰,更讨厌那男人身上味道,那是人味,还夹杂酒精味道。
十八年,这长时间,能够做什?这是将近普通人生六分之时间,贫瘠小城足够发展成现代化城市,座巅峰之城也可能由盛转衰变成废墟,有人出生,有人死去,位幼童也足以长成位青年。
十八年前,陆司语八岁。那年,宋文七半岁。
十八年前南城,人们看着老旧电视机,满大街布满着音像店,报刊亭,放着各种各样口水歌。时光就这偷偷溜走。
十八年前九月,芜山敬老院案被人发现。像是蝴蝶煽动翅膀,整个城市命运由此改变……
眨眼十八年后,有人撕开时间封条。
“你让谁滚呢?!也不问问这是谁地盘!”男人怒意不加掩饰。
陆司语站起来,往后撤半步,这样位置,正好让他卡在座位里。那男人也跟着站起来,他眼神似乎在看只装在瓶子里面蝴蝶。
两人之间还隔个膝盖高茶几,男人伸出只手去拉陆司语脖领,他比陆司语还高半头,人高马大身形占优,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陆司语用只手格开他手臂,另只手四两拨千斤地在他肋下打拳。那男人身体往前扑,两厢使力,仿佛他自己撞到陆司语手上。
瞬间,那醉汉感觉打过来
现在是案发第三天晚上十点半,在南城城西个酒吧内,客人们陆陆续续地到,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个时间已经是该要上床睡觉,对于有些人来说,美好天才刚刚开始。这个酒吧名为WAITING,装潢颇为高级,却开在比较偏僻地方。
陆司语安静地坐在酒吧处卡座位,冷色调灯光映照在他脸上,衬得肤色偏冷,与周围喧嚣格格不入。他按照吴青给他联系方式,打过电话,对方听说他认识吴青,很直接地报个价格,约他到这酒吧,于是陆司语在这里等待见面。
此时陆司语低垂着眼眸,十指相扣,放在翘着腿上动不动着,他似乎正在思考着问题,脸上看不出愉快或者是不快,之前电话里约时间已经到,等人却没有出现。
最近营业场所整顿,那些卖酒女人们都不见,酒吧里客人也较往日稀少。这年头,什生意都不好做。
自从陆司语到酒吧以后,就直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和这里氛围完全不样,像是个规矩好学生忽然误入不该来地方。赶走几波好事客人以后,从酒吧吧台那边又走过来个男人,那人明显是喝高,不打招呼就屁股坐在陆司语旁边:“这位小美人怎个人?要不要请你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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