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白洛芮呵地笑
声：“那他们没有抓你，没有扣住你，还让你能够给
打电话？”
杜若馨被这句话问懵，是啊，那两个警察好像查出来很多事情，可是都没有问到核心点，没有质问她是不是凶手，更没有扣留她，他们只是反复提醒她可能有封带着秘密信将会发出，那他们叫她来干什
呢？难道真只是核实下信息，确认她什也不知道，就把她放？不……还有……他们还问些什……
白洛芮继续安抚她：“你放心，他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警察什也干不。”
白洛芮安抚没有起到很好作用，杜若馨心还是怦怦地跳个不停，车载空调冷气终于开始制冷，通风口直对着她，杜若馨被冷得抖，她忽然又想起什：“他们可能知道……知道当年敬老院事……”她感觉自己就在崩溃边缘，咬咬牙说，“要见你！”
杜若馨边打电话边啃着手指，指头破都没有发现，她拧着眉，口口咬得狠戾，似乎恨不得要把自己手指吃下去。她必须要见她，事情发展已经出乎他们之前规划，他们必须制定新应对计划。
入警局她还算是有备而来，用冷漠掩饰自己心慌害怕，这次，她却感觉自己胸口被人戳几刀。
杜若馨现在比张培才死那天还要更加慌乱。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到穷途末路，世界末日。
车座被太阳晒得滚烫，杜若馨开空调，又拿出电子烟塞到嘴巴里，用尽全身力气吸几口，这才唤回些意识。
杜若馨颤抖着手，用备用手机号，给白洛芮打个电话。
她觉得好像等个世纪那久，电话才被接起来，那边传来白洛芮声音，她声音平静而冷硬，带着丝不快：“不是让你近期不要联系吗？”
白洛芮沉默片刻，似是在权衡是否应该此时见面，现在她必须让杜若馨安静下来，这个女人还是太不淡定，如果她松口，会牵扯到他们所有人安危。电话里沉默几秒，然后她声音传来：“好吧，老地方。你小心点，别被人跟。”
杜若馨颤声道：“他们可能发现……”
“谁？”
“警察。今天又被叫到市局来。”
“发现什？”
杜若馨理下思路：“警察发现们认识，他们可能在怀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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