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语眉头皱,心里有点不好预感:“宋队,你刚批复职报告。”
宋文回他四个字:“后悔
“你身体事。”宋文有点无奈,直接挑明,距离他上次出院时间还不足半个月,陆司语对自己身体点也不爱惜,仿佛这具肉体只是不得不暂用工具。
陆司语低头,权衡下回答宋文:“这次,是个意外。”
宋文摸着自己手腕上伤痕说:“你之前胃疼得拉着手不放,给手上留几道抓痕你还记得吗?”
那几道红痕有点破皮,陆司语经常咬指甲,所以指甲是很短,即便如此,还是在宋文手上划出痕迹。可以想象他那时候有多用力,又有多痛苦。
还有点朦朦胧胧印象,陆司语有点心虚地低下头去。
魂,时之间万鬼嚎哭,波澜从水下翻滚而起,于水面上腾起阵密密麻麻黑雾。
他们之前在敬老院谈话语成谶,世界上最难寻找人就是死去人,夏未知没有走出这家敬老院。
十八年后,这个让南城做十八年噩梦女人,终于被人发现早就死于芜山敬老院里。会是谁杀她呢?是那个男人吗?
“那现在,怎说?”陆司语又问,听到这个消息,他感觉全身血都随之冷下来,脸上红也已经褪去。
宋文又看看林修然发过来后续信息道:“已经告诉顾局,然后几个部门约早上十点钟开会。”
“还有,止疼片是止疼用,并不能治病,而且过量服用也会对身体造成损伤,形成依赖,这些小孩子都知道道理,你不懂?”宋文看着他,不知道该怎说他,话浅他不听,话重,又怕他多想。
“那药是以前医生开,试过各种止疼药,只有这种药效最好。”陆司语坐在病床上,偏头低声说:“有时候不吃,会胃疼得睡不着。”他顿下,有点像是在求他,“宋队,你别告诉其他人,会努力不影响工作……”
这句话说得宋文没火气,输液室里时安静,只能听到仪器滴答声。
宋文思考下,怎把话说得更为委婉,表现自己不是嫌弃他:“刑警是个高压职业,有些警察也会服用些药物,适量话是可以,但是像你吃这多止疼片,已经在危及你生命。”
宋文又道:“刚才医生说,按理说你今天是要住院观察。”他说着话给陆司语盖盖被子,“如果你还强硬想要复工,那等会输完液,做个身体检查,们再去找周医生做决断。”
陆司语听这话,不知道哪里来力气,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剩下不多吊瓶:“那等下们赶过去。”
宋文像是看疯子般看向他:“昨晚谁胃疼死去活来?现在好点?你就精神?还有,你还记得今天是和周医生约好日子吗?”
陆司语反应下:“记得,早上八点半。等下时间应该来得及。”
停顿几秒,宋文吸口气,把身子往前倾些道:“陆司语,得和你严肃地谈谈。”这个人……怎可以这样,他明明担心他到心痛,他却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
“谈什?”陆司语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他侧过头,雪白脸在那白光照耀下,眼神显得有些凌厉而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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