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想想又问:“
这些话,宋文听起来稀奇,这是他作为警察,从来没有听说过,甚至是从来都没想过事。这些事无论是哪件放到网上去,都值得人们讨论半天。
陆司语继续问:“那,陈颜秋那次呢?”
灼灼回忆下,“那次,指定是需要是年轻会开车男人。把病例、生活照、证件照拍给对方。”
宋文:“那陈颜秋具体干什?”
灼灼摇摇头:“不清楚,接下来,就是买主和他事情。成不成,都在于他们,只是个介绍人。通知到两边,任务就完成。”
此时正是中午,到饭点儿,肯德基人来人往,还有几个小孩子跑来跑去,所有店员们都忙得不可开交,能占着空位就不容易。
阳光从玻璃幕墙投射进来,陆司语和宋文来之前吃过午饭,陆司语还是叮嘱宋文去买点土豆泥薯条蛋挞外加杯热牛奶。然后他把薯条往灼灼面前推推,灼灼没有见外,伸出手去取薯条,又拿包番茄酱,蘸着番茄酱吃。
眼前是位很瘦女人,眼睛细长,微微上挑,显得聪明外露,她嘴唇很薄,薄到几乎没有,让人想到薄情寡义这个词。
宋文也跟着吃个蛋挞,他心始终牵在案子上,忍不住开口问:“你昨晚在群里所说打工,究竟是做什?”
三个人坐在肯德基里临窗位置,谈话题严肃,看起来却像是约在这里吃饭普通同事。
“时间呢?”
灼灼算下时间,“去年十二月底吧。”
“具体时间。”宋文追问,有时候,事件时间,非常关键。
灼灼翻下手机,“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上,圣诞节凌晨。找时间是凌晨两点左右,收到钱时候是凌晨六点,那次很顺利,当天就完成交易。”
宋文捋下时间线,这个时间,是在张瑞死亡前,更是在陈颜秋死亡前,现在仅凭这些信息,他们也无法判断,这次“打工”究竟和陈颜秋后面行为有没有联系,唯可以确定是,在“打工”以后,陈颜秋还活着。
灼灼看向他,用餐巾纸擦擦手指上番茄酱道:“打工,无非就是有雇主出钱,花钱买人来办事。”
“具体呢?”宋文继续追问,他看看旁喝着牛奶陆司语,那人低着头专注地喝着牛奶,还是副淡然样子。
“得病快死人,胆子总归比普通人大些。”
灼灼说着话伸出手拿张垫着餐盘纸,随手撕开,她轻声细语道:“就经手过事,有需要强拆,有时候,矛盾激化到定程度,有个重病人往地上躺,比说多少话都带劲儿。还有需要帮人往国内带东西,带是什,就不清楚,奶粉?动物标本?或者是……也有需要人捐献器官,有次,就有个雇主,看上个女孩肾脏,那个女孩得胃癌,还扩散,那时候劝那个中间人,要不算,万肾也扩散,可是对方说,配型配上,不移植能活半年,移植,如果成功话,就算得癌也许还能活两年,赚。”
她话让人浮想联翩,说着话,灼灼侧头,仿佛这些事都是天经地义,吃饭睡觉般再普通不过,“这种需要帮忙打工事情,过段会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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