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语摇摇头,恨不得把头埋在碗里,他白净脸上没什表情,耳朵尖却带那点点红。刚才他想得太出神,没注意宋文忽然贴过来。现在,他额头上都是宋文手上温度。
这顿饭吃半个小时,陆司语强迫着自己吃半碗饭,再吃就有点恶心,他把碗筷放下,宋文看他吃不多又问:“怎?吃不下饭?”
陆司语道:“可能饿过劲儿,而且刚才在厨房就吃点,这会不饿也正常。”
宋文仿佛看透他谎言,向前凑近问:“你真没事吗?白天就看你有点不对劲。”白色灯光下,陆司语脸色越发白,尘不染到惹人心疼。
陆司语抬起头看他,清秀脸上神色淡然:“可能有点禁药反应,下午时候,有点头疼,不过不太严重。”
天门,也歇息几天,正巧陈颜秋就退房,他走那天,正巧赶上降温,早上下点小雪……唉,对,刚才翻看陈颜秋行李时候,发现他衣物叠得特别整齐。”
叠得特别整齐,那有可能,陈颜秋自己明白,他也许不会回来。
在那个新年之前早晨,陈颜秋就这样在小雪之中消失在街道尽头,随后再无人知道他去哪里。
春节前夕,这个时间点有什特殊意义吗?那原本应该是家人团聚日子,可那时候,陈颜秋是位重病患者,他妹妹坐上北上车,去寻找光明。而他却死亡,被人抛尸在那个化工厂。这个结果,是他所期待,还是始料未及?
“干得不错,辛苦,这边也有些进展,回头明天到局里细说吧。”宋文说完挂断电话,看到陆司语面对着桌子菜低头思考着,今天两个人回来得晚,晚饭相对简单,只有两菜汤,而且汤还是做番茄鸡蛋汤。
宋文看着他说:“你要是感觉不对,可是要说啊。”他直视着陆司语眼睛,那瞬间,陆司语有点心虚起来,不知怎想起被审问犯人,他低头躲过宋文目光问:“怎?如果说谎瞒报,宋警官要抓吗?”
宋文往前拉他手,做个手铐铐人动作:“押你去看医生。”
“放心吧,目前还没什严重状况,这两天也没胃疼。”陆司语说着话习惯性地舔下嘴唇,略微停顿秒,“挺不喜欢医院。”
晚上照例是汇总下案情进度,然后睡觉。
凌晨两点时候,宋
宋文拿起筷子来尝口,菜虽简单家常,味道可是丝毫没打折扣,他对陆司语道:“唉,也别光想着案子,这折腾天,快吃饭吧。”
陆司语今天只来得及匆匆做几个菜,此时有点嫌弃。宋文在旁边吃得狼吞虎咽,他却没有胃口,好像所有心血都花在案子上,强撑着做饭,就再也均不出其他精力。
但是陆司语知道,自己需要多吃点,他之前刚大病过,最近又在戒药之中,如果饮食再不规律,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具身体要靠什才能够撑下去,毕竟他还有那多事要去做。
他正发着呆,宋文手却忽地贴上他额头,陆司语愣都忘要躲,眨下眼,抬起头问宋文:“怎?”
宋文手松开:“也不发烧啊,发什呆呢?”事实上,陆司语额头不热,甚至还有点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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