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文道:“说实话在来之前,脑补过,因为家属义愤填膺,杀陈颜秋故事,但是现在看……嗯……不太好说……”
张丽丽是个女人,身形娇小,她虽然有对陈颜秋恨意,但是很难去下死手,她应该是遗传自自己母亲,刀子嘴豆腐心,说话不好听,也只是些抱怨。至于张从云……那样个老头,有些木讷古板,不明事理,就算陈颜秋是位绝症病人,他也很可能没有能力用刀子杀他。那刺入胸口刀需要很大力气,很难想象是这样位老人动手。
陆司语也闭双眼,摇摇头,把自己刚才说否定:“不对,哪里不太对……而且完全没有证据……”
他推理在哪里疏漏呢?
陆司语有些气馁地靠在车窗上,这样推理巧合性太高,既没有理论依据,也没有实际物证人证。
宋文看他脸色不太好,关切问他:“没事吧?”
陆司语仍是闭着眼睛道:“还好。”
他也说不清自己哪里不对,从戒药开始就是这样,身体也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就是不能专注思考,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很重要事,可是那究竟是什呢?
看陆司语沉默,宋文开口道:“你别太着急,有时候欲速则不达,们先去看看陈颜秋遗物吧,现在,们找到他最后生活旅馆,可以试着进行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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