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识风从新坐下来,季司语就靠在他身旁,像是只祈求温暖小动物,紧紧蜷缩着身体,他用稚嫩童音问他:“哥哥,爸爸妈妈还好吗?”
季识风鼻子酸酸,却努力装作什也没有发生过:“他们挺好。”
季司语松口气,小声问他:“那们现在怎办?”
季识风道:“等,等下去……”
无论是等着策划师行动,还是警方行动,或者是龙进荣行动,他们是被动,唯有等下去。
饵子眼眸动动没有说话。
季识风犹豫瞬又说:“可以拜托你件事吗?”
饵子问:“什?”
季识风道:“如果有天,你发现说话是对话,希望你能够帮和弟弟解开绳索。”
就算父母死,就算他后悔到恨不得杀自己,但是季司语是无辜,他是偶然被这场横祸卷进来,他还那小,他应该活下去,他还有自己人生。
策划师,想要得到上帝指引,给他指明后路和方向。
他刚才在门外听到些他们之间对话,他希望眼前这个孩子,能够知道些什,能够说些什,能够告诉他些什。
有瞬间,饵子觉得自己疯,他为什要问位十几岁少年?而且还是他们人质,他连自己父母都解救不,他境况比他还要糟糕,就算他回答,也不能相信。
走廊里,因为遮挡物,整个区域被照射来阳光分割为两半,半阳光明媚,半骤然阴暗,道倾斜界限,分隔开明与暗,非常分明。季识风有半身形隐藏在阴影里,让他看起来有些莫测。
就在饵子以为他不会说话时,季识风忽然抬起头道:“那个叫做大奎,是个傻子,但是你不傻。龙进荣已经疯,从拿到钱还不愿意停止那刻起,他就在拉着你们起陪葬……”
季司语乖乖地嗯声,然后他抬起头问季识风:“哥哥,你眼睛怎红?”
就这句
季识风必须要为他争取这份活着希望。
然后季识风提醒他说:“你鼻子流血。”
饵子用手沾下,果然发现鼻端下出血,可能是刚才打斗中受伤,他自己却并无知觉,低骂声:“见鬼。”
说完那句话,没等饵子反应过来,季识风就进入原来关押房间,他走回到原来那个角落,地上零散地铺着些碎布片,像是个破旧窝。
司司听到他回来,眼睫轻动,抬起头来望向他,他脸上有着各种脏脏痕迹,像是只花脸小猫,可是他那双眼睛是那清澈,像是这个肮脏世界上最珍贵,最美好东西。
这三个人中,根据季识风侧写,只有眼前这个人还有丝良知。其他两个人,早就已经泯灭人性。他记得当初帖子里描述饵子性格中句话,他没有动手打过老人孩子和女人。
事实上,在被囚禁日子里,饵子也确是待他们相对温和那个。
事到如今,季识风只能够把所有赌注压在这里,他看着饵子道,“那个人最后,可能会连你们也起杀掉。”
饵子有瞬间愣住,他在消化季识风话,杀掉他们?龙进荣会做出这样事情吗?
季识风又问他:“他之前答应分给你们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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