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到她和那几个孩子抓住只受重伤鸟,然后她用手把那只鸟闷死,她手非常稳。还看到她在地上用树枝遍遍写她姥姥名字,然后打上叉,再踩掉。”郑淮安转头看向顾知白,“在她身上,闻到同类味道。”
白洛芮曾经做过那样事情吗?顾知白并没有亲眼看到过,他抿唇迟疑着,同时他也在思考着,郑淮安所说替代品是个什意思。
郑淮安手落在他肩膀上,像是位循循善诱师长在指点迷津:“就像是你样,尽管你现在站在这里,不愿意去杀人,你看上去是在恪守所谓规则和正义,但是知道,能够在论坛上写出那些文字你,本身就不是清白,不管你如何克制,你潜意识,始终是在导向犯罪。”
顾知白眼睛瞥向别处,轻轻哼声:“随便你怎说。”
郑淮安道:“你对于正义,有太多顾虑。就像你住在这里这些天,你至少有十个机会,可以跑出去报警,但是你没有。”
些随身衣物,个人用品,还有些顾知白和他要书,有些是课本,还有些是较为深奥,那些书包罗万象。
从那天起,顾知白就在敬老院里被安顿下来,他伤天天好起来。
郑淮安隔三差五,会告诉他些外面消息,比如警方直在追查519案真相,却暂时没有和他们联系到起,比如最近他弟弟被他奶奶接走,改姓陆。
和书起递给他,还会有几张他弟弟照片。
顾知白看着照片上弟弟,每张都让他感觉心口很疼。
顾知白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他,越是生活平静下来,他就时对报警这件事迟疑起来,陆司语无疑是在那些人监视之下,他怕自己贸然行动会给弟弟带来不测。
而且,他并不知道郑淮安他们共有多少人,也不知道这些人都在做些什。
他只见过他们之中三个,夏未知,郑淮安,还有个往来敬老院拉尸人,邵金庭。
此外,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会和所谓幕后劫匪住在起,他也时没有想到方法,如何能够把自己身份解释清楚。
最后,他是可以跑出去报警,但是随后呢?很大可能是,他并不会得到警方庇护,他不知道那些警察是敌是友,里面是不
照片上小男孩依然眉目清秀,可是他看得出来,经历过这场劫难,弟弟已经和过去完全不样,以前他开朗可爱,而现在,他被孤独阴郁包围着……
那些人并不对他严加看管,甚至让他可以和敬老院里面人们接触,没有人怀疑他身份,甚至都没有人问过他为什住在这里,敬老院本来就住有些孩子,他很快就认识其中几个。
郑淮安没有再和他提起所谓投名状,直到个月后天,他给他带来丰盛晚餐,然后站在窗前和他说:“夏未知是个女疯子,她早晚会出事,们需要寻找新替代品。”
他拉过顾知白指给他看个在院子里跳绳女孩子,“那个女孩,是选中人,她是枚很好棋子。”
顾知白认识,那个女孩子叫做白洛芮,比他还小些,是跟着姥姥姥爷住过来,他开口问:“你为什选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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