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白洛芮惊
下，“报警？！”
顾知白问她：“你不是觉得，她
做法是错误吗？”
白洛芮点点头：“是啊，杀人方法应该是为别人解决痛苦，不应该这滥杀无辜。”
顾知白继续问：“你觉得让警察来处理她有问题吗？
觉得她越来越克制不自己。”
白洛芮低声道：“师傅虽然对们挺好，可是跟着她这杀下去，也快要崩溃，交给警方确是种方法，可是……”
咖啡厅里人不多，顾知白确认下，感觉身边应该没有眼线。
他每过个月，就会来问下白洛芮和夏未知近况，回去以后汇报给郑淮安，这个时间是他最自由时间。
毕竟对于白洛芮操控，郑淮安直是通过他来完成，直到现在，白洛芮还不知道郑淮安对整件事推波助澜。
随着夏未知越来越疯狂，郑淮安越来越少来敬老院，而邵金庭却因为尸体数量猛增，经常需要过来拉运，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过来几趟。
“最近……师傅她，做有些太过分……”白洛芮说完这句话，低头咬住眼前饮料吸管，她点杯奶茶，里面放很多珍珠。
郑淮安手机关联，他给他手机只是为能够随时监控到他举动。
顾知白有时候只是在门口倒个垃圾，就会发现有人投射来诡异目光，那个男人，还是在随时提防着他。
他身边像是有张密不透风网，他可以感觉到，却看不到。
郑淮安对他引导是渐进式，从让他培养白洛芮以后，他很少勉强他亲自去做杀人放火事。但是顾知白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向着深渊步步深陷。
习惯是种可怕东西，旦习惯，就像是被放入温水之中青蛙，再也忘记挣扎。
她说不出这种奇怪感觉，直以来，他都是跟着顾知
“这个星期有几人？”顾知白开口问，“两个？”
白洛芮摇摇头：“三个……这周敬老院共死四个人，还有位是自然死亡。”然后她低声加句，“觉得她已经快把重症楼人杀光，而且，她已经不满足于只虐杀那些重症人，有位老人，上午还好好在散步，下午就忽然不行。看得出来，是她动手，觉得她这做，迟早会出事。”
顾知白听到这里微皱眉头，看向白洛芮：“你把她那些手段学得如何？”
白洛芮小声道：“差不多，基本各种药物和方法，都已经记在脑子里。”她现在随便聊起，就能够说出几种易得致死药物。
顾知白望向她，神色淡然道：“那就报警吧。”
他庆幸给自己取这样个名字，实时提醒着自己。
时间飞逝而过，第二年八月，盛夏如期而至，芜山敬老院旁街道，郁郁葱葱梧桐树更加繁茂。
个午后下午，在距离敬老院不远处间咖啡厅里，顾知白和白洛芮面对面坐在起。
白洛芮刚刚放学，这年间，她长大不少，成熟不少，从个懵懵懂懂小女孩，变成位秀气好看女生。
但是顾知白知道，眼前小姑娘人生轨迹已经发生变化，她俨然已经成为位可以杀人杀手，或者说，她早已是个双手沾满鲜血凶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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