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严
谢执把牛肉随手倒进分餐盘子里,余光瞥后台黑帘——
放心严肆,会……保护你。
谢执离开那扇布帘时,轻轻把它覆盖在严肆躲藏角落,还用手掖被角那样地掖下。
严肆感觉谢执掖布帘手触碰到他右胳膊,他心脏忽然像是被轻轻拨动下,有种很难形容感觉。
无声地笑笑,严肆看向自己右侧手臂。
李依依气急败坏:“你们真有病吧?”
狗仔才不怕被人骂有病,他们光明正大地招呼学生拿菜单。
严肆慢条斯理拿张纸擦擦嘴,准备摸手机打电话,给纪泽阳让他进来处理。
就在这时,谢执却也转过头去,面色凝重地看着布帘小缝。
谢执:“这样下去不行。”
严肆理所当然:“吃吧。”
谢执点点头,把嘴巴凑近融化棉花糖外衣,刚舔下,他就看见严肆侧头,也凑向棉花糖另侧。
非常轻水响从严肆那边传来,严肆口卷走大片,吞下去后,继续闭着眼睛,往两侧舔舐。
谢执呆愣地看严肆会儿,也颤颤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尖,犹豫地在棉花糖上舔下。
这下,连棉花糖本身也变得滚烫起来。
耳听着外面对话,也被李依依强悍吓跳,但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丝被同学们保护温暖。
“棉花糖,要化。”严肆低声说。
“啊?”谢执没听清楚,他把注意力集中回来。
“说——棉花糖,要化。”严肆又重复遍。
狭窄布料把严肆声音裹在里面转圈圈,气声就好像严肆是贴着谢执耳畔耳语那样。
刚才在打电话手机仍然通着,几声嘟嘟嘟之后,纪泽阳焦急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
纪泽阳:“喂?严肆?怎?出什事情?!”
他这位爷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纪泽阳刹那之间从严肆出柜到严肆结婚脑补个遍,差点吓得昏倒在地。
严肆沉默着。
纪泽阳惊声:“严肆?!你怎不说话?!”
严肆:“嗯?”
谢执:“你藏好,去把他们引开。”
说着,谢执从下面掀开帘子,赶在严肆抓住他之前,快步走到厨房后台。
谢执随手打碗牛肉,端在托盘上,走出整个后台。
几个狗仔还在和李依依扯皮,看到谢执出来刹那,都瞬间楞下。
柔软棉花糖瞬间变成另种柔软东西,在谢执舌尖辗转,继而融化成难以描述甜水。
小片布帘里面气温也逐渐升温到令人难以忍受程度。
谢执又吃几口,终于吃不下去,抬起头来,擦擦嘴角:“……不吃!”
严肆还没来及说什,就听见外面争执声音渐渐大起来。
那几位狗仔极其没有道德素养,老赖样地停在餐厅里面,趁着几个客人离开,还顺势占领个桌子。
谢执这个时候才发现,棉花糖确实已经化点,最外面层变成有点泛黄糖,底部有些糖甚至流下来,落到自己手指尖。
甜腻,暧昧,缠绵。
谢执耳朵瞬间滚烫起来,连带着棉花糖棍棍也有点烫手。
虽然棉花糖棍棍烫手,但这毕竟是严肆给他,谢执舍不得扔。
“化……”谢执讷讷问,“那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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