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肆笑起来,他用左手把垂下去半截毛巾按回脸上,片刻后,回应才闷闷从毛巾后传来:“好,祝生辰快乐,万寿无疆。”
宇
太子生辰,万民同庆,庆祝是个能给他们带来光明未来明君,明君之所以明,在于……不怠任何日之功。
江逸好像懂。
江逸又抬起手,摸摸自己心脏那里——刚才又没跑步,但是又跳得很快。
江逸飞快地摸下自己有点奇怪心脏,然后跳下床,很快,他捧着盆水回来。
把水盆放在宇文肆殿下旁边架子上,江逸拧个帕子,双手递给太子殿下。
“准备被褥?”宇文肆想想,明白过来,笑笑,“不,不在这儿睡。”
江逸:“那为什要在这里洗脸?”
宇文肆:“清醒下,还有点今日功课没做完。”
江逸看着宇文肆,这才想起来:难怪今天早上大早就起来书房用功,原来是这样。
江逸不想让宇文肆继续看书,坐着没动:“可是,已经很晚……”
太子:“你是兔子,最可爱兔子,行吧?”
说到兔子,江逸又阵心虚,他又说:“也不是兔子……”
宇文肆马上哄他:“好好好,也不是兔子,总而言之,不生气吧?”
江逸本来也没生气,宇文肆这问,他就乖乖点头。
直到这时,宇文肆终于忍不住往软靠上面歪,伸出手捏捏眉骨,露出疲倦神色。
过去,看眼江逸神色,心下然——今天谁惹自家兔子?除自己,好像也没别人。
“是,没说谁该死。”宇文肆自己给自己倒杯凉茶,“真不是说那个胡乱猜你是妖怪人该死?”
江逸:“……啊?”
宇文肆喝口茶:“猜猜怎——今天有人胡乱猜你是妖怪,所以,不高兴。”
江逸被吕风那包药吓到,连宴会结束都没听见,和遑论计较晚上那个插曲,宇文肆提,他才想起来。
太子早就习惯江逸这种“你有事儿你自己干”伺候风格,也不矫情,自己拿过帕子,随便擦擦脸。
宇文肆刚擦左半边脸,帕子按在右半边脸上,侧垂下,就听见江逸喊他。
江逸:“太子殿下。”
宇文肆睁开左眼,问:“嗯?”
江逸:“祝你生辰快乐,万寿无疆。”
宇文肆:“正是因为很晚。”
江逸:“……啊?”
宇文肆微笑:“今日事,今日毕。”
江逸垂下眼睫:“今日是你生辰……”
“是生辰。”宇文肆点头,“但对于众多百姓而言,这只是寻常日。”
江逸:“你累吗?”
“有点。”宇文肆强打精神,“去帮打盆水来,擦擦脸。”
江逸:“在这里?”
这里是太子书房,并不是太子住所,难道……今晚他要在书房歇下?
江逸问:“去找管家,给你准备被褥。”
想起来却不是宇文肆质疑他是妖怪,而是那个难以言说姿势。
江逸伸出只手,悄悄摸摸自己心脏——没跑步,好像也有点快。
“果然是这样。”宇文肆却以为自己猜中江逸心思,“难怪,你都气成张妖怪脸。”
江逸:“……你才气成妖怪脸。”
宇文肆笑起来,把凉茶放回去:“好好好,是妖怪,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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