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听见篮球馆后门打开,然后又合上,他刚才还抱着篮球忽然砸到地上,篮球在谢执脚边弹弹,砰砰几声之后,滚向远处刚才还很热闹篮球架。
严肆……真走。
谢执……真不难过。
只要想到又能看见耀眼明星严肆,谢执就真不难过。
严肆本来也就不是属于谢执。
谢执:“为什?!”
严肆侧过身,不看谢执:“因为不是再见,所以就不送。”
如果不说拜拜这两个字话,可能就没有分别——这当然是自欺欺人假象,但是……
谢执忍住自己眼泪:“好。”
严肆余光瞥见谢执眼里面水光。
听见声门响,谢执谢执抬起眼睛,看看严肆,又垂下眼睛,看看自己脚尖,反复几次,欲言又止。
严肆安静地看着谢执。
最后,谢执还是问:“嗯……要走?”
严肆答非所问:“很难过?”
谢执:“……”
纪泽阳平时虽然好脾气可以随便欺负,但他要是真辞职,严肆也得罪不起他背后认识那个人。
严肆头发发麻:“别别别,那还不得被简大经纪骂死?”
纪泽阳:“知道会被他骂死就不要干幼稚事情——好,走。”
严肆:“这就走?”
纪泽阳:“你还想干嘛?”
,但是你总要知道自己专业工作是什吧?!”
严肆:“也没耽误工作……就是晚上想坐个红眼航班而已。”
纪泽阳声冷笑:“你自己要玩,就拉上那多人陪你起熬夜,大家不辛苦吗?”
严肆:“不是叫大家都不跟吗……”
“你还说?”纪泽阳瞪严肆眼,“你想想这可能吗?”
严肆是属于世界。
又怎敢……私藏你呢?
还有两滴水珠凭空从封顶篮球场里面坠落,掉到地
严肆:“那……谢执……”
谢执:“嗯,严肆。”
两个人互相喊下名字,好像今天时间并不是离开,而是第次见面。
严肆彻底转过身,在这简短对话后,他往后门走去。
谢执低着头,没有勇气去看严肆背影。
对,很难过,好像整个篮球馆里面所有馆藏篮球从刚才开始全部都砸到心尖尖上面那难过。
谢执口是心非:“不是很难过,只是……”
“很难过。”严肆说。
谢执猛地抬起头。
严肆:“所以,不要说再见,不要去送。”
严肆瞥眼旁边在扣手谢执,说:“那你总得留几分钟给和……吧?”
纪泽阳倒是下意识想说不行,但他看眼旁边忽然抬起头谢执,和谢执眼睛里面期盼眼光,完全狠不下这个心。
今天是这个综艺收官,天下无不散宴席,哪怕这四个月关系再好,未来见面时间变少……严肆和谢执或许会渐行渐远吧。
纪泽阳抬起脚步:“知道,外面等你。”
纪泽阳走出后门,帮两个人把篮球馆门再次关上。
严肆家大业大,万有些什结仇结怨地跑出来秀下恩怨,严肆遭遇不测,那可就真是……
他以死都谢不罪。
“下次还要不要这任性?”纪泽阳不给严肆反驳机会,“下次你再任性,就直接辞职。”
严肆:“……”
这问题可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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