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手放在方向盘上,过会儿垂下去,再次拿起谢执没喝完豆浆,嘴唇贴住刚才谢执喝过角落,露出个苦笑。
金立艺术培训学校报到流程,按身份证进行报道,拿宿舍钥匙和饭卡,回宿舍放行李,最后,带上纸笔以及笔记本电脑(如果有),到小礼堂集
严肆:“不说这个——陪你过去,还是自己过去?”
严肆会这问主要是他也知道,许多来艺术培训校孩子,甚至连家长都不会来送,他不想弄得谢执看上去那娇气。
谢执:“自己过去就好。”
谢执倒不是觉得自己娇气或者不娇气,只是艺术院校肯定全都是认识严肆人,他不想严肆又被卷进去。
“好。”严肆点头,“那自己注意安全,个月后见。”
培训学校就在海淀区,开车二十几分钟,严肆把车停在离培训学校还有大约五分钟路程公园,关掉导航。
“豆浆喝完没?”严肆指是刚才他在711给谢执买当早餐豆浆。
谢执摇摇头,剩半杯,端过来喂严肆。
严肆知道是谢执特意留给他,拿过来就喝,也不客气。
边喝,严肆边问:“还会不舒服吗?”
“们做吧。”
客厅已经足够灯火通明,两个人去沙发上,严肆没下狠手,主要还是让谢执舒服几次,舒服到有点疲倦,可以乖乖睡觉程度,严肆就停手。
客厅里大灯被严肆关闭,他把自己t恤扔在谢执身上,给他挡空调风,起身之前,严肆低下头,亲亲他水润嘴唇。
谢执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亲他,迷糊着却也知道是谁,轻笑下,安心继续睡。
严肆笑着摇摇头,跨下沙发,走到行李箱边,把刚刚还件没有收东西,慢慢地往里面放。
严肆边说,边解开安全带,凑过来,轻吻谢执下,两个人舌头纠缠,带着淡淡豆香。
唇分,严肆把豆浆插在驾驶座旁边插水瓶地方,下车把后备箱行李给谢执搬下来。
两个行李箱,个大,个小,把谢执裹在中间,衬托得他有点单薄。
严肆站在车边,目送往前谢执,推着两个箱子谢执走到路口,终于回头,松开推着箱子右手,冲严肆挥挥。
严肆也举起手,冲他挥挥,等到人不见,才拉开车门,坐进车内。
所谓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懂都懂。
谢执眼尾瞬间红,连忙摇头:“不会。”
谢执想想,又补充:“你昨晚……很温柔。”
严肆:“咳……咳咳。”
严肆被谢执特意留给他豆浆呛下,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舔嘴唇,摸摸脸颊。
刚才还被物资挤得乱七八糟客厅渐渐空,严肆放进去最后件,拉上行李箱,回头,看看空荡荡客厅,和睡在沙发上,垂下只手臂谢执。
严肆坐到沙发边,把谢执手放回沙发上,伸出手,按按自己眉骨中心,笑着叹口气。
然后,赤着上半身严肆勾下腰,又在谢执嘴唇上亲下,抬起头,看着被窗外灯光照亮谢执漂亮眉眼。
“其实。”严肆在心里说,“也很舍不得你。”
温随心给报到时间确实是九点没错,但严肆和谢执也不打算踩点到,早上七点钟,两个人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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