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烦完,就听见天台门“嘎吱”声。
手电筒强光照射出来,直抵谢执不远处地面。
谢执紧张地朝手电筒光源看过去,只见个戴着帽子人举着手电,看不清表情。
“们接到举报。”帽子人说,“有不听话小朋友在天台熬夜看书,不顾自己身体。”
帽子人手电筒收,举起来,照照自己脸,虽然是晃而过,但也足够谢执看清楚:
“……谢执?”潘言茫然,“你怎睡在这儿啊?”
“啊?”谢执刚刚睡醒,人都是懵,下意识把mac捞过来,放在自己面前抱着,摇摇头,“mac还在……”
谢执边说,边从地上站起来,抱着mac,游神般地从两个人身边走过去,拉开下楼门。
潘言和杨广成惊魂未定,目送神游班长,交换个眼神。
谢执虽然翻车,但他也学聪明,这次记得每天晚上定闹钟。
潘言大受感动,从自己怀中掏出盒烟:”兄弟,不瞒你说,这是私藏烟。”
潘言和杨广成相视笑,还没来得及点烟相庆,就同时看到趴在天台条凳上个人。
“……妈呀,天台上有尸体。”杨广成瑟瑟发抖。
“日你妈哟你米九躲老子后头!!”潘言也吓疯,“你是不是男。”
杨广成:“们成都莫得男,都是女。”
离最后艺考只有那多时间,怎可能老师说不熬夜就不熬夜?
谢执碰运气地往上走走,走到天台门口,拧把手,往外拉——太好,门能够打开。
天台之上非常敞阔,甚至还有靠着天台边沿修长条水泥座椅,谢执发现这个风水宝地,抱着mac放到水泥座椅上,自己坐地上,正好像个书桌。
完美!
北京夏天夜晚很凉快,坐在楼顶也不热,除蚊子有点多之外——谢执第二天带驱蚊喷雾上来,效果不佳,还是被咬得满条腿是包。
是严肆。
谢执惊讶地张大嘴巴,盯着面
没睡着就是提醒收工回宿舍,睡着,就是提醒他醒来回宿舍。
倒也不是天台睡着有什,只是怕生病,耽误复习。
第七天晚上,谢执照例抱mac,到天台复习,今天晚上蚊子不知道怎,非常肆虐。
谢执开始还坐在地板上,后来坐起来,坐到长条凳上,最后又滑下去,坐在地板上,反复几次,仍然有蚊子“嗡嗡嗡嗡”
“好烦啊——”谢执伸出手,拍死只蚊子,忍不住心里有点烦躁。
潘言:“?”
潘言:“你这个怂人少玷污大成都!”
谢执睡眠本来就浅,闹腾几句后,谢执听到声音,也醒过来。
谢执趴晚上手臂发麻,他“嘶”声,慢慢抬起身体。
潘言这才发现趴着人是谢执。
但除此之外,这个自习室还是挺完美,蚊子咬拍拍就算,谢执也懒得管它。
谢执每天摸黑上天台,自己多学两个小时又回去,终于在第五天翻个车。
晚上谢执本来只是想趴着闭眼休息会儿,但闭上眼睛后,直接就第二天早上。
北京清晨亮得非常早,楼顶天台门被推开,两个贼眉鼠眼脑袋挤进来。
“兄弟,不瞒你说,这就是私藏抽烟圣地。”杨广成展开手臂,给潘言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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