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张……”严肆哑然失笑,松开捏着左手腕右手,举起来,覆盖在谢执拿剪刀手上。
谢执指尖冰冷,轻微发抖,股让人心软冷意。
“紧张什?”严肆笑着问,“场考试而已啊?”
说得倒轻巧,虽然是场考试,但也是艺术领域全国最高级别考试!怎可能说不紧张就不紧张?!
严肆也知道不可能靠嘴说就让谢执不紧张,他于是也没说什,就用树袋熊抱树方式,把谢执抱着,辗转地剪好火腿片,然后又去把面捞出
“……什怎?”谢执随口问。
“你在发抖。”严肆说,“是冷吗?”
谢执:“……”
“谢执?”
严肆还抱着谢执,但脑袋已经离开谢执,蹙眉把谢执后脑勺盯着——怎回事?
沉迷男朋友谢小执晕乎乎会儿,好歹还记得自己捏着火腿片,伸手摸剪刀。
“拿剪刀干什?”严肆起得早,没睡醒,赖着谢执蹭。
谢执并没有解释,而是拿起片圆火腿剪开——第片火腿他剪得横平竖直,有些锋利直角与锐角。
谢执剪好,递到严肆面前,说:“就是这样。”
严肆抬眼,看着谢执捏在手中那片火腿,经过谢执改造,它已经变成数字“1”。
“宝贝,在干嘛?”
随着声音响起,谢执后背也被个温暖怀抱贴住,严肆手环住谢执腰,把脑袋放在谢执肩膀上压着。
谢执被吓跳,但又迅速地放松下来,恰好火腿片拆开,他先拿片,卷卷,递到严肆嘴边。
“做早餐。”谢执回答。
“给做吗?”严肆把火腿肠吞下去,
厨房里顿时片寂静,只有煮面条水咕嘟咕嘟不合时宜地响着,冒出片不会看气氛水雾。
谢执过两秒,才低声道:“……紧张。”
严肆没太听清楚:“什?”
“你今天就要去校考……”谢执低声道,“每年……好多人都会来北电校考。”
谢执也是刚刚才紧张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剪个100,万严肆考试出什差错,那……
“100分。”严肆轻笑。
谢执嗯声,把1001放在盘子里,继续去剪100两个零。
零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个椭圆,严肆闭着眼睛,压着谢执肩膀,感受他剪零肩部震动,但很快,严肆就感觉到阵轻微不同。
谢执肩膀传来阵细小颤抖,如果不是靠着,根本感觉不出来。
“怎?”严肆睁开眼睛。
“嗯。”谢执喂完火腿,刚准备拿自己准备好剪刀,低头,却看见剪刀边装半成品面盒子;谢执下意识准备藏盒子,但把盒子拿起来后,却只是举给严肆看。
“是什?”严肆不想看,懒洋洋地问。
“不会做面条,就只能选这种半成品。”谢执有些不好意思,“这种工业品,肯定比不上外婆亲手做那种……”
“为什比不上?”严肆头小幅度仰起,轻吻谢执耳垂,“谢执亲手选,亲手煮,亲手……喂吃——倒是觉得,全世界没有任何面条比得上这碗。”
谢执耳垂被严肆吻得痒痒,又被夸得晕头转向,瞬间东南西北都找不到,完全没发现严肆加个“喂”他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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