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阳福至心灵,打开车载音响,为谢执点播首《少女祈祷》——咳,泥塑不可取,又赶紧关掉。
严肆倒是真不紧张,到考场外把羽绒服丢,只穿黑色练功服与平底鞋,从容不迫地走进去。
三试分批考,个考场坐满也就十五个人,考官们也改初试复试严肃,懒懒散散坐在前面。
此情此景搭配上今天懒洋洋春日阳光,不怎像考试,倒像是他们已经上北电,正准备上节表演课。
“好吧,人都到齐。”考官们清点人数,把考场门关,紧接着就有个穿着同款练功服中年女人站起来,拉拉自己服装下摆,“各位考生,咱们先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放松放松。”
毕竟严肆才是考生,他把这大压力转移到严肆身上,那才真是吃枣药丸。
严肆看着谢执闭眼睛,笑下,又凑上去亲他。
这是个非常温柔而且细致吻,严肆嘴唇在谢执嘴唇上轻啄,直到感觉谢执嘴唇染上自己温度,这才用舌尖撬开他嘴唇,往内攻略。
严肆舌尖滚烫,抵在谢执微凉舌尖上,有点烫度,谢执轻轻颤。
严肆轻轻地吻着,直到感觉谢执温度回升,颤抖停住,这才退出来,盯着他,和他碰碰鼻尖。
“……车,车里冷……”谢执苍白地解释。
他刚解释完,严肆就挑起侧眉,问:“是吗?”
谢执:“……”
谢执在严肆逼视之下,只有说,“紧张……”
“嗯,这还差不多。”严肆终于把谢执心里话逼出来,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拍拍谢执背脊,“有什好紧张,初试复试,你不都很淡定吗?”
没看外面,他看谢执眼,把羽绒服裹裹,笑问:“那下去?”
“嗯。”谢执紧张得牙齿颤抖,不敢开口说话,勉强笑下,点点头。
应该伪装得很好……没有,bao露什吧?
严肆目光低垂,擦过谢执眼睛,传说中掩饰得很好眼睛紧张得两侧皮肤紧绷,都有点不明显褶皱。
严肆转过身,手指放在门把手上。
女人绕过桌子,转转自己手腕和脑袋,又说:“反正到这步呢,能过
“紧张什。”严肆笑道,“虽千万人过独木桥,也会……”
“把胜利带到家小王子面前。”
严肆虽然这说,但是谢执还是紧张,巨紧张,超级紧张!!!
你男朋友去参加国家级别考试,你不紧张吗!!!
谢执紧张得有点胃疼,双手合十,缩在后排。
“……这不样。”
“为什不样?”
“初试大家水平参差不齐,但是三试都是高手。”谢执认真地解释,“而且……这是最后场,如果废……那不是……”
前功尽弃。
谢执闭闭眼睛,不敢说得太多。
谢执死死地盯着他手指,等待他开车门瞬间。
严肆手掌用力,往下压——门纹丝不动。
童锁锁着,严肆在压下门把手瞬间转过身,长腿单膝压在车座位上,单手往车窗玻璃上撑。
纪泽阳翻下墨镜,面无表情地戴好,同个刹那,严肆嘴唇贴住谢执冰冷嘴唇,感受到阵颤抖。
只贴下,严肆往后推开,笑意盎然:“你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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