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随心:“嗯。”
谢执:“有段时间不能和您见面,所以们请您吃饭,当面和您告个别。”
这半年里,温随心帮他们很多,师父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永远都是好师父。
“形式主义。”说话不好听温随心在听完谢执话后,不负众望地哼声,直接开骂,“有什好吃?时间多闲得慌是吧?赶紧滚回去读书。”
“诶,你这人怎这说话!”电话那边传来个熟悉女声,然后是温随心声没压抑住哎
谢执刚准备说话,杯子就被严肆撤,随手放在地板上。
严肆趴下身,在谢执背脊上面几厘米地方悬空,轻声说:“在某些……特别时刻。”
昨晚也是这个姿势,然后那个橙子味东西就这戳进去,然后……然后……
严肆抬起点头,看着谢执耳朵——嗯,真好玩儿,耳朵又红。
严肆混在娱乐圈多年,深知分寸重要性,逗谢执句也不逗,把橙汁端起来喂他喝完,然后把谢执手机解锁,点开温随心电话。
“给温编打电话。”
谢执眼睛睁大瞬间,房间门被推开,股带着橙子香风撞进来,和谢执鼻子碰下。
谢执趴着,余光努力再努力,也看不到门口那边动静。
“能不能……”谢执趴在床上,“帮翻个面……”
严肆:“……噗”
谢执第二天是被闹钟吵醒,醒过来时候,房间里面股暧昧橙子味,除此之外,没有人。
昨晚……
好像到最后又失去知觉。
谢执根本没睡醒,闭上眼睛,从被子里面把手掏出来,往床头那边挥;不着寸缕手臂干干净净,凌空挥舞下,连床头柜边儿都没摸到,十分徒劳地摔下来,摔在床上。
够不到……好难啊……
谢执看到温随心名字出现在手机上,也不敢再乱玩,手忙脚乱阵,清清嗓子,电话通。
温大编剧极其不耐烦声音响起:“喂,干嘛。”
“师父。”谢执说,“你在北京吧?”
温随心:“知道还问?到底干嘛?”
谢执:“是这样,和严肆明天就要回重庆准备高考。”
严肆走到床边,把自己端过来橙汁放下,坐到谢执身旁,手掌放到他腰上,轻轻揉揉。
严肆力度很合适,刚好缓解谢执疼痛,刚才还觉得要断腰被他揉会儿,僵硬肌肉终于松。
严肆左手揉谢执,右手把吸管扔进玻璃杯中,端下来,递到谢执嘴边。
“又是橙汁啊?”谢执随口说,叼住严肆给他插好吸管,喝大口。
“是啊。”严肆端着杯子,笑眯眯地看着谢执,“学习某个人,也来点文人浪漫。”
谢执艰难地睁开半只眼睛,目测下自己和手机之间距离,用最后理智判断——翻个面应该就能到。
谢执边想,边试图转下腰,只是瞬间,他又缓缓地躺平,用另只手按住腰,低声“嘶”下,历经千难万险,才完成翻身这个动作。
总算是够到手机。
谢执把手机放到眼睛前,关闹钟瞬间,睁开眼睛瞄眼。
手指机械性地划过,闹钟被关闭,但下秒,谢执眼睛却骤然瞪大——妈呀,刚才闹钟上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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