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酒量,忽高忽低,变幻莫测。
谢执还有最后印象,
“不怪你,他本来酒量就差。”严肆也有点头疼。
说得真好!
早知道谢执是这个酒量——打死也不会让他喝!
话说夏天那次喝大扎葡萄啤酒谢执都还能活蹦乱跳,今天只喝瓶纯啤就晕,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严肆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勾下身,把谢执打横抱起来。
“来来来,大家举起手中串!”李依依也在远处挥舞,“感情深,口闷,直接吃——”
“等下!”人群里传来不赞同声音。
于霁把串扔给范明,跑到边,片刻后,拖出个叮呤咣啷箱子,环境光线太黑,确实也看不出箱子里面是什。
于霁单脚踩箱子,取出个瓶子,举在半空,晃晃。
瓶子是透明,液体在里面打转,从瓶子颜色来看,是——
严肆:“整个学校多少人欠你人情。”
“不太多。”易宇笑道,“百八十个吧。”
……总感觉易宇在搞个很大事情。
“别用那种表情看。”易宇笑道,“又不是什*商,个人情,换在天台搞班级活动烤烧烤许可,附赠天台钥匙,这难道不是很划算吗?”
谢执:“……隐约觉得,如果说划算话,肯定就上你当。”
“不过说起来……怎用上这个天台。”
谢执溜达圈,哪儿都不要他动手,只好和严肆回来,坐在门边,思考人生。
“说来话长。”于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正好把个箱子往里面拖,“是欠个人人情拿到地钥匙。”
谢执:“……”
严肆:“……”
“那场地麻烦你们收拾下。”严肆说,“带他先回宿舍。”
“行。”于霁马上说,“床们之前都帮班长擦过,你把他柜子里面东西拿出来铺上就能睡。”
严肆道声谢,抱着谢执,踢开天台门,往楼下走。
谢执也不知道自己怎就喝晕——其实于霁也就给他瓶,毕竟他们还是学生,偷偷喝点代谢掉倒是也没关系,喝多影响明天上课,这绝对是不行。
可问题就在于……
“成年请举手!”于霁喊道,“山城啤酒,知心朋友!”
然后……
个多小时后,严肆坐在谢执旁边,肩膀上长个人。
谢执滚烫耳朵贴着谢执,睁着眼睛,看眼睛失焦距,盯着远方,阵傻笑。
“老严,对不起啊。”于霁作为罪魁祸首,被推出来顶包,“妈耶,早知道班长是这个酒量,打死也不会把那瓶酒给他。”
易宇笑笑,没说话,简易台灯光照之下,严肆和谢执似乎看到他背后若隐若现狐狸尾巴。
谢执还想说什,沈飞语已经端着盘烤串跑过来,献宝样地捧给谢执。
“来来来,先吃起。”沈飞语说,“新鲜出炉,还有很多,正在如法炮制。”
谢执:“……语文老师会哭吧?”
沈飞语:“你管他哭不哭——”
谢执:“欠谁人情?”
“很难猜吗?”个修长而挺拔身影从门缝中闪出来,易宇挂着招牌微笑,手里牵着个人,“。”
谢执哭笑不得:“果然是你。”
严肆:“有个问题……”
易宇:“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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