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泽阳敏锐地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严肆:“准备私奔。”
“……什?!”纪泽阳难以置信地把音量调大些。
严肆笑笑,把手机递到谢执唇边。
谢执正在吃糖,糖果含在腮帮子里,鼓起个小包,含含糊糊,但万分认真地对着
“没问题。”严肆把护照交给地勤,“就去赫尔基辛,商务舱,麻烦您。”
航班晚上九点才飞,两个人过关检疫用个多小时,进去后,还能到休息室内洗个澡,吃点东西。
晚上八点钟,准点登机,严肆和谢执座位靠窗连座,飞机上已经准备好些糖果,放在座位边小凹槽里。
严肆剥开颗糖果,喂到他旁边谢执嘴里面,拿出手机刚准备关机,这才发现——
并不是关机问题,而是之前根本就没开。
谢执也是同样诧异:“……点航班?”
“是。”严肆脸严肃,把谢执手拉起来,举高指着led屏,“小时候玩过吗?点指玫糖玫瑰花糖,点到谁就是谁。”
这随意吗???
其实刚才严肆让沈飞语帮他们拿护照时候,谢执就已经知道是要出去玩,但站在屏幕底下随便点班航班,那也确实随意过头吧!
不过要谢执说,这样事情,他也喜欢。
坡飞驰,小机车就像开在什过山车项目上面蹦来滑去,开起来比北京刺激百万倍。
灼人太阳下,吹过来风都是滚烫,谢执死死贴住严肆后背,看着山城景色变成条流动动线从他眼前掠过。
建筑、车辆、人群都随着这条动线被起扔到身后。
整个天地之间,只有谢执和严肆保持在个速度。
谢执死死抱着严肆腰,大喊:“好!爽!啊——”
严肆捏着手机想下,把手机打开,刚刚开机,纪泽阳电话就冲进来。
“祖宗。”纪泽阳虽然抱怨,但语气还是很平静,“终于接电话?”
“抱歉啊哥。”严肆说,“这次确实是忘开机。”
“算。”纪泽阳摇摇头,“只是想告诉你,采访基本上都推掉,这几天你放假没安排,有什打算和准备。”
“准备?”严肆懒洋洋地拖长语尾。
谢执伸出手指,刚准备按严肆说点航班,刚才直在默默听地勤忍不住露出个笑容,插话进来。
“两位先生如果没有特定目地话,可以为你们做些推荐。”地勤小姐温和地说,“要不要看下芬兰航空直飞航班?今晚九点出发,直飞赫尔基辛机场。”
谢执:“……芬兰。”
严肆观察下谢执脸色,肯定道:“想去芬兰。”
“想去冰岛。”谢执说,“去看看手机铃声那个人家乡。”
严肆笑笑,机车又加点速,满意地感觉到谢执抱他腰抱得更紧,脑袋死死埋在自己背后面。
像个猫似。
严肆带着他家猫,风驰电掣地飞向江北机场,四十几分钟后,手软脚软谢执被严肆牵着,走到值机大厅。
两个人走到值机大厅现场购票台,严肆包里摸出两本护照,捏在手中,抬头看写今日航班信息led屏,对谢执道:“点航班吧。”
地勤本来在整理后台,听到这句话,微微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小心打量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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