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
尺度不适宜,次数不适中,有多少次算多少次严肆转过头,面
严肆进去时,汪平已经坐在靠窗座位边,边听b站鬼畜音乐,边任由化妆师涂涂抹抹。
整个化妆间回荡着“是你爸爸~”歌声。
严肆走到汪平旁边个位置坐下,说:“谢啊。”
汪平手机正好发出“爸爸”两个字最后颤音,抱着手机汪平僵硬转过脖子,问:“啊……?”
“谢执,垫子。”严肆说,“没看出来啊儿子,你还挺心细。”
汪平穿着圆领t恤脖子也泛起层红,然后往上,蹭蹭蹭地路,红到额头上。
整个人都粉。
“啊啊啊啊!意思是!”汪平给谢执划重点,“平时就是那个——这照顾季走!!强,是强,懂吗???”
“懂懂懂。”谢执迅速点头。
汪平还想给谢执解释几句自己在家地位问题,谢执手机却响起来,谢执打开手机——严肆来电。
“啊?”导演还在见到谢执本执兴奋之中,聊到折叠椅,简直兴趣缺缺,“谁知道,没人做你坐呗。”
既然导演都这说,汪平也就大胆地占据那个折叠椅,亲自帮谢执搬到最佳观影位上,然后给他打开。
“等等。”谢执刚要坐,汪平又做个阻止手势,看圈摄影棚,匆匆跑远,不久之后,又抱着个垫子匆匆回来,扔到折叠椅上,“行,这下你坐吧。”
谢执:“……”
什意思!!!
“那是。”汪平尾巴翘,开始装大尾巴狼,“你爸平时都是这照顾们家季走。”
化妆师默默地把airpods塞耳朵里——听不见,确实听不见,有些八卦听多,是要被叉出圈子。
汪平大尾巴狼还没装够,搞得好像是真那样,又说:“说真,不能次性要那多,把人欺负坏怎办?你不能仗着你家谢执脾气好,不跟你生气就瞎玩儿啊。”
“谢执……”严肆微微蹙起眉头,“会因为这个生气吗?”
“不知道。”汪平矢口否认,违背真相地继续夸夸其谈,“反正尺度适宜,次数适中,季走没和生气过。”
谢执接电话同时和汪平挥手说白白,然后对电话道:“喂。”
“你人在哪儿呢?”严肆声音有点着急,“怎回头人就不见?”
“在导演这边,刚才汪平哥接进来。”
“汪平?”严肆话音顿,想想,“行,那过来找你。”
严肆说完就挂电话,几分钟后,严肆出现在谢执坐着椅子旁边,看眼他身下坐垫,又帮他再找来两三个靠枕,垫着腰和手,这才把直背着书包放在谢执旁边,到化妆间去。
拿个垫子是什意思!!!
谢执耳朵像被水拿开水烫下,瞬间变得通红,谢执看看垫子,又看看汪平,舔舔嘴唇,结结巴巴:“那个——垫子,额——病……就是病。”
“知道知道。”汪平轻柔地把谢执往椅子上推,让他坐下,然后半蹲在他旁边,眨眨眼睛,“就是种,男朋友太强怎办病呗。”
这下,谢执不只是耳朵被烧,眼尾也被烧,两个地方都红得能滴血,简直没办法解释地把汪平看着。
然后,谢执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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