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天出外景简直不是人应该去体验项目,严肆本想让谢执留在家,但谢执作为编剧,还是坚持与严肆起去拍概念片。
抵达现场后,导演先把turnon分成两个小队
“没有不舒服啊。男朋友,技术好,然后又……反正就是很好。”谢执摸摸严肆脑袋,耳朵又有点红,“很喜欢。”
“喜欢那个……里面都是你。”谢执耳朵越来越红,“喜欢……你是。”
为什要在公共场合讲这件事情!!!
谢执后悔得咬舌头,简直想昏过去——就当刚才说这话人不是谢执算,谢执不可能在公共场合谈这种话。
但刚才蔫儿吧唧大金毛眉毛霎时间,却舒展开。
严肆注意到这句“嘶”,赶紧站起来,绕到谢执左侧,蹲下来,按住谢执腰揉揉。
“是不是很疼?”严肆抬起眼睛,眉毛紧皱,把谢执盯着。
“……”
说实话,确实并不是很轻松,但严肆眼神太可怜,像只马上要被主人遗弃大金毛。
“没有很疼啊。”谢执摇摇头,“你别乱担心。”
转,给自己空白找个理由,“毕竟这次老师们对稿子要求很高……”
“是。”严肆点头,“那确实是要慢慢找。”
严肆说完这句话,低头看眼自己交叉在起双手——刚刚在化妆间,严肆基本上也是这坐着。
汪平说恐怕是他自己前车之鉴,比如汪平把季走做狠,季走跟他生气那事儿。
严肆不知道怎就忽然想到几个月前北电三试,老师出那个题,所以……如果谢执真有天赶他出去,会不会真是因为……太多?
严肆眉眼开阔地笑笑,站起来,端起谢执水杯喝口,然后将自己嘴唇粘过那侧转向谢执,递到他唇边,和他嘴唇轻轻碰。
整个片场人来人往,唯隔得很近导演背对两个人,正在审视素材。
严肆把水杯拿起来,自己再喝口,对谢执笑:“知道。”
知道归知道,严肆也知道自己前天晚上做太过头,拍完棚拍部分回家后,只是让谢执舒服下,没有再继续更进步亲密。
第二天整天都要去块专供拍摄街道,拍摄这个概念片外景部分。
“怎可能不疼?你现在都……”严肆眉毛紧蹙,“下次……保证少做点。”
“为什要少做点?”谢执有些不解。
“怕你不舒服……”严肆低声道。
谢执坐在那里,看着严肆蹲在地上,白衬衫紧绷出细小褶皱,背后似乎有根金毛尾巴,尾巴尖垂着,在半空晃来晃来。
谢执摸不到那根尾巴,但是可以摸严肆头。
两个人在起感觉很美好,但严肆和谢执也是第次,多和少,尺度什叫合适,次数多少叫适中,严肆也不懂。
谢执本来还在紧张自己开着应援群,以敲剧本手速快速给电脑关机之后,谢执抬头,就看到严肆垂着脑袋,在他旁边坐着。
严肆头顶发胶似乎是没有固定好,此刻垂下来绺,配合严肆低垂着眼睛,显得他……有点可怜。
“怎?”谢执赶紧把电脑放到边,探过身体去看严肆。
谢执刚刚动,本来酸痛腰被牵,忍不住发出“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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