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虽然腿软,但还是拿出自己艺考面试时候镇定,背脊挺直地往严肆妈妈面前走去。
两个人中间只差不到十步,谢执很快走到,刚准备打招呼,就犹豫住——这个,面对这样打扮女生,明代怎打招呼来着?
“不要端庄!”还没等谢执打招呼,丽姐已经受不,瞪她旁边位同样穿着明制汉服高大男子眼,“为什非得这端着呀,点意思都没有!”
谢执:“……”这是什情况?
丽姐把她旁边那位给他出主意怎当婆婆狗头军师赶开点,自己提着裙子,往前两步,缩短自己和谢执面前距离。
那份牛丼饭直到晚上才被两个白日宣那什男人爬起来热着吃掉,吃完饭,趁着时间还比较早,严肆开车带谢执出去逛街。
两万九确实买不什,谢执最后,按严肆指导给他妈妈买根簪子,又给严肆爸爸买套名牌袖口,再给哥哥买条领带,取出来钱便尽数花光。
即便如此,谢执仍然觉得自己准备礼物太过寒酸,不定入得两位长辈法眼。
心中憋着事情,当天晚上谢执便有些失眠,翻来覆去把严肆吵醒代价就是被抓住又做次,严肆牌打桩机专治各种失眠,谢执觉睡到天亮,清早开车,去京郊严肆家。
等到严肆在半山腰停好车,谢执下车,就直接被震撼——
值,撑死也就三千块不到,说不上非常宝贵吧。
“这是媳妇儿小时候,是媳妇儿六岁到十二岁。”严肆说,“多少钱能买这段时光?这个无价之宝,你准备拿锤子给它敲——你问过它主人老公意见吗?”
谢执捂着脑袋手缓缓放下来,看着严肆,过会儿,谢执脸上绽放出个很不好意思笑容。
片刻后,谢执点点头:“嗯。”
严肆喉结滚,抬手,松松自己领带。
丽姐头顶黄金挑心晃晃,随着挑心晃动,她也露出个微笑,正对谢执,展开双臂。
“要小执抱抱。”丽姐说。
谢执:“……啊?”
在他面前,依山而建是巨大徽派马头墙,层级落下,像是把整个安徽景色搬到这个山上。
徽派本来应该是柔美,但架不住巨大马头墙耸立在谢执面前,任何人在下面往上看,都会感慨墙高而自己渺小。
要到严肆家大门还需要穿过条竹林小径,小径蜿蜒曲折,竹叶次第退开之后,扇棕黑色,足有三米多高大门出现在谢执面前。
门外装监控,随着谢执和严肆走动摆动,就在他们即将走到刹那,大门往内拉开;棕色黑大门开启,露出门后位高贵庄严女人;女人着织金马面裙,袖手站立,盘头戴全套明制头面,搭配这古色古香建筑,好像从古代穿越来高门女主人,华贵非常。
谢执看着丽姐庄肃表情,腿都快软,严肆倒是眉毛挑——实在是没见过自家妈这个架势,暂时没明白她闹哪出。
“刚刚吃红豆面包。”严肆哑着嗓子问,“现在饿吗?”
“……还好吧,不是很饿。”
谢执这话刚出口,就被严肆摁着肩膀,直接推到背后床上。
严肆扯开领带,扔到床尾,低下头亲吻谢执口。
“那你不饿——就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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