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已经离开谢执嘴唇,伸手摸摸他发丝,含笑道:“非常可以。”
严肆亲完谢执,没事儿样地跟他妈去换衣服,谢执人都快羞愤死,坐在石桌旁边捂着脸,当只乖巧而安静鸵鸟。
直到外面脚步声响起。
谢执捂着脸,抬脑袋,手指张开条缝,看向外面,然后,谢执放下自己捂住脸
“超级好看。”严自珍低下头,亲吻口丽姐额头。
如果是平日,严肆定会露出个“哇你们好恶心”揶揄表情,但是现在,严肆没有空管那对活宝父母。
严肆在看谢执。
谢执站在凉亭门口,扶着凉亭柱子,要走不走,正看着严肆;亭外细雨绵绵,雨水润得凉亭后群山都柔和起来,谢执青白色衣服却比群山更温软好看,应某句古诗。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
“不过男生戴玉镯,还是显得有点怪哈。”丽姐拿镯子比划下谢执手,发现套进去有点勉强,露出得意笑容,“早就想到这个。”
“所以呢。”丽姐把刚才小匣子拿出来,将玉镯稳稳当当地放进去,按上匣盖,放在掌下,“准备给你打包装回去。”
“不过。”丽姐压着匣子,眉毛上挑,看向谢执,“要叫什才能把这东西拿走,你知道。”
谢执这瞬间,从丽姐挑眉动作看出她和严肆八九分相似,低头敛去笑意。
谢执肩膀不由有些轻抖,不知道是紧张,或者是……
进去,就拿出只翡翠镯子,举起来,问:“你知道这是什吗?”
“是……”
“是十年前去云南买石头,自己开出来玉,做桌子。”
谢执:“……?”
按道理说,现在不应该是大堆爷爷奶奶辈爱情故事,然后渲染这个镯子多珍贵,只有被严家完全接纳儿媳……女婿才能够拥有吗???
“还可以吗?”谢执被严肆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轻声问他。
“对对自珍哥哥,你也去换套汉服好不好。”丽姐声音从旁边传来。
“好。”严自珍含笑。
“还有肆哥——”丽姐转过头,正好看见严肆步跨上凉亭,亲吻谢执刹那。
几乎是下意识地,丽姐摸出手机,手动连拍模式——就是狂按十下。
其实他很久很久,没有叫过别人那个称呼。
谢执抬起头,看向丽姐,轻声道:“妈妈……”
“聊什?这开心?”谢执刚刚收下玉镯,湖畔凉亭外,就传来严自珍声音。
“自珍哥哥!”丽姐现在没那堆碍事儿头面,穿着半臂步伐轻盈,直接从凉亭台阶跳下去,扑到严自珍怀里;严自珍抱她抱得无比熟练,也不要她说,直接转圈,轻飘飘裙子在空中飞舞,好看得像电影画面。
“好不好看?”丽姐跟严自珍撒娇。
自己开出来是什走向??
丽姐把玩玉镯,把它放到天光下,看看成色,自己满意得不得。
“当时就觉得,这玩意儿非常好,就拿回来打两个镯子,未来就郑重其事地交给儿媳,告诉他,这就是从这辈开始传。”丽姐洋洋得意道,“姐不听传说,姐自己就是传说。”
不愧是你!
谢执哭笑不得,又觉得这剧情简直严丝合缝,如果丽姐不这做,好像就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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