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和白翰墨聚在起,总是有说不完话,稍微聊会儿最近看电影,喜欢剧本,车就到香山停车场;下车,谢执就震撼——难怪严肆要让他带保镖,现在才早上九点,香山门口就堆满人,简直是人山人海。
还好有几个彪形大汉保镖随身跟着,还能够腾挪开点人群,这才不至于气闷得喘不过气来。
谢执和白翰墨原定是坐索道上去,但此时,索道已经排上长队,队末有人举牌,写着两小时排队点。
“这人也太多。”白翰墨忍不住苦笑,“要不,老师带你走步道去赏枫?”
“没关系。”谢执忙说,“您没关系吗?”
严肆犹豫会儿,只能写:【周六有点事情,要去见大哥。】
谢执然,点点头,把书本翻页,将他们写字那页珍重地保护起来,不再说这件事情——自从上次见过严自珍后,严肆直比较忙。
谢执知道这个原因!
他也算是写过不少豪门恩怨同人文,稍微判断就知道,绝对是什到年龄,不能再由着性子玩下去,还是得多少承担些家族责任剧本。
严肆不知道谢执想岔,又在书角落给他写句:【香山人多,请保镖和你们起,多让他们拍点照片回来。】
谢执叹口气,看向图书室窗外,临窗而望,下面是密密麻麻人群——这个比赛确是高手如林,很多大三大四学生经历很多电影拍摄再回来参赛也很难入围,不要说是他。
谢执把资料收起来,暂时不想这件事情,去借资料。
接下来日子算是之前重复——读剧本,上课,写剧本,看书,充实中显得有点无趣。
就在这样日日充实生活中,京城落几场雨,街边树叶落满地,短袖穿不住,换上长袖,然后是薄毛衣。
谢执刚刚换上薄毛衣去上英语课第二天,白翰墨就发条信息过来,谢执看眼信息,从文具袋中翻出只自动铅笔,在书角上写几行字,推到严肆旁边,撞撞他胳膊。
白翰墨笑笑,不说,牵住谢执手往香山古步道方向走去;白翰墨手微凉,比谢执大点,谢执被他牵着,很有
香山红叶这周刚刚红完,慕名而去游客或者北京土著都不少,所以严肆才会请保镖跟着,免得到时候出什事情。
谢执大早就起来,开辆房车出去接白翰墨。
房车开不进白翰墨小区,白翰墨便在路边等他们,谢执车到时候,白翰墨提着个竹篮子,含笑对车上人挥挥手。
“又搭你们东风。”白翰墨上车时,微笑着说。
“都是学生应该做呀。”谢执站起来,把白翰墨篮子接过来,又给他位置上放几个抱枕,确保白翰墨坐得舒服。
严肆也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聊天,谢执撞他,他侧过头去看。
书角行小字:【白老师让们周末去香山看红叶,去吗?】
严肆从谢执面前把自动铅笔拿过来,写:【周几?】
谢执又接过他自动铅笔,在角落划拉:【周六。】
两位哥仗着自己英文成绩都不错,上英语课明明都是明目张胆地玩手机,此刻,手机就摆在两位哥桌面上,却没有谁赏脸去用它下,只能说小情侣世界,确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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