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潘言接过毛巾,胡乱擦两下,把毛巾扔给严肆,脸上是压抑不住兴奋,“发生件天大好事!怎可能憋得住在室内等你们??”
“好事?”严肆问,“是什?”
听到严肆这问,潘言只是神秘笑,高深莫测地笑而不语,转头就走。
严肆和谢执知道潘言意思大概是要他们跟上,就把毛巾收,跟在潘言后面。
潘言走在前面几步,甩着串钥匙,在深夜寂静楼道内发出阵非常讨打喧哗;然而更讨打是潘言用种阴阳怪气歌声吟唱:“昨天,你爱理不理,今天,你高攀不起。”
“好!”谢执注意力被严肆成功转移,拿过那个剧本,从地上站起来,“走,们拿去给潘言看。”
谢执几乎所有注意力都在赶紧让潘言看到剧本上面,说完将剧本裹,衣服也不穿,围巾也不围,在门口换鞋脚步匆匆地准备往外面冲。
还好严肆反应迅速地把扔在玄关衣架上大衣摘下来,紧跟谢执后面追出去,赶在他出温暖楼道之前将他裹进大衣里面在,这才避免谢大编剧在天寒地冻北京被冻成根棍。
两个人脚步匆匆往学校走去,到导演系楼下时,距离潘言发信息,已经过去五十几分钟。
天空下着大雪,潘言站在导演系楼门前打转,大楼边上雪地里堆个雪人,哭丧张脸,看就知道是谁手笔。
给谢执说声,但后者根本没有理会这条信息;严肆只能抱着谢执把蛋酒给他喂,然后看见激光打印机吞吐打印纸,份文稿刷刷印出。
最后张打印纸被打印机吐出来,谢执刚准备装订,地文件就被严肆抓过去。
“来。”
严肆轻车熟路拿大订书机给谢执装订好,把背后订书钉敲两下,确认不会划伤手,这才递到谢执手中。
谢执随便靠个什东西,直接阅读起剧本,房间里面安静得要命,只能听见纸页翻动响声。
严肆:“……”
谢执:“……”
严肆抬头看看空无人走廊,咯嘣掰指关节,准备找个合适地儿把自己导演胖揍顿再说。
不过,潘言上两步阶梯后,忽然把钥匙收,也不再阴阳怪气地
看来潘言真等挺久,还等得有点无聊。
“两位哥!!”潘言转两圈,忽然看见路灯下严肆和谢执,热泪盈眶,直扑而去,“你们总算是到!!!说好赶紧呢??说好速度呢???”
说话之间,三个人到导演系大门内,严肆从书包中翻出张毛巾递给谢执擦衣服,谢执刚擦两下,就看见潘言肩膀上落着雪花。
潘言左右肩上都有大片雪花,显然是不断在风雪里探头才能堆起来,谢执赶紧把自己毛巾提供潘言用。
“什情况。”谢执问,“在里面等们不就行?”
半个多小时后,谢执关上最后页,紧闭眼睛,然后猛地睁开:“好!”
谢执睁开眼睛,忽然感觉有点不太对,稍微拍下自己身后坐垫,这才反应过来——
谢执猛地转头,终于看见刚才直僵坐着,给他当人肉沙发严肆。
“刚刚——”谢执问。
“不重要。”严肆伸手抱住他,从他手中取出剧本,轻抚封面,低声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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