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沈飞语被揪耳朵也不生气,重庆耙耳朵耙得名副其实,拿起双公筷,端起盘羊肉,殷切道,“女侠想吃什,是肥还是瘦,小给您下。”
谢执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觉得很好玩——虽然他们已经脱离高中到大学,但是看到同班同学谈恋爱,那种想起哄心态并没有改变。
李依依刚准备使唤沈飞语给他下瘦,就看到似笑非笑严肆和谢执,脸有点烫,轻咳声,只说:“随便。”
“好勒!”沈飞语倒不觉得有什尴尬,抄上筷子开始下肉,不仅给李依依下,给谢执也下些肉。
李依依端着茶水喝口,把脸上热压下去,此地无银三百两道:“先不说这个——你们找们来,究竟要干什?”
“滚。”先进来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推把,直接从门缝挤进来,个有点凶女声从他后面响起,“少给老娘废话,赶紧进去,老娘要冷死球。”
这泼辣声音潘言不要太熟悉,能够辣成这个样子,是他们山城妹子无疑。
果然,几秒种后,李依依套大衣短裙高筒靴,从门口挤进来,进来就脱下大衣和围巾,扔给先进来沈飞语。
沈飞语屁颠屁颠地接女神衣服去挂,又把自己衣服挂好,才在潘言旁边落座。
潘言看看李依依,又看看沈飞语,凑过去和沈飞语咬耳朵:“兄弟,媳妇儿追上?”
自从谢执说出他有那个想法之后,北京雪连下三天。
第三天晚上时候还没有停,传说中“铁三角”就去严肆熟人那里吃饭,顺便和谢执想法里面人见面。
谢执他们等人还没到,羊肉锅倒是先上来;桌上火锅炭炉冒着热气儿,水汽浮到窗框最上层,凝结成片白,从那片白缝隙中望出去,大雪落在未经太多修缮四合院里,堆积在老旧砖石角落,把场景旧成燕京。
潘言上天课,快饿疯,又不能在客人来之前动羊肉,抓心挠肝地举着筷子问谢执:“你想法到底靠不靠谱啊。”
谢执:“绝对靠谱。”
沈飞语下肉下得不亦乐乎,直到李依依这说他才反应过来——今天好像不是个普通饭局。
沈飞语放下筷子,抬头看谢执和严肆。
“是这样。”谢执开口,“最近们三个在筹拍个项目。”
李依
沈飞语听到这句话脸就垮,痛苦地看潘言眼。
“不瞒你说。“沈飞语看看李依依,悄悄比划下,“哪儿有这容易……”
潘言这下简直是神清气爽——当初天台上喊话两个傻缺,他人已经追到,无缘无故赢局,真好快乐。
沈飞语不快乐,就在他比划完刹那,耳朵被李依依扯,拖过去。
“比划什呢沈飞语。”李依依凶他,“有秘密是吧?不能听是吧?”
潘言:“靠谱怎还……”迟到啊。
潘言话没有说完,就听见门嘎吱声,个满头白脑袋先探进来,然后又缩出去,把帽子取下抖掉雪,再次冒头进来。
潘言看到来人样子,微微愣,去看谢执。
来人看圈室内,赞叹道:“或,外面还看不出来!里面堂子如此富丽堂皇。”
严肆笑笑,摇摇头:“你去哪儿学这口京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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