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面钟时针指向三,落地窗外全城灯光尽数熄灭,只有房间门口还传来喘息声。
严肆坐在地板上,谢执和他正面抱着,两条细长手臂搭在严肆后背上面,随着手臂晃动,扣住谢执手指钻戒闪动着绮丽光芒。
三点半,严肆抱着谢执大跨步走进浴室里面,放池浴缸水,加点精油打开恒温系统,这才将冲洗干净谢执放进去泡着。
谢执困得根手指都不想动,还记得把手臂垂在浴缸边,在温热水里打瞌睡。
严肆自己匆匆洗下,出门收拾只小行李箱,这才进来把谢执弄出来,拿浴巾裹起来擦干净,换套暖风机吹蓬松衣服,牵着他手带他出门。
谢执被严肆抱路,直到严肆打开家门,谢执才终于反应过来。
谢执把将严肆推进屋内,用脚踹上门,然后直接将严肆推到墙上,踮起脚,凶狠地吻上去。
严肆往下矮点身,方便谢执亲;谢执这个亲吻毫无章法,像某位初出茅庐从未亲吻过别人傻子,但是嘴唇火热滚烫,热情也是前所未有。
“唔……谢执,谢执……”严肆趁着谢执中途喘气,伸出手拍拍他背,谢执根本不听严肆说什,揪着他领子就准备往上掀衣服。
严肆垫在墙壁上,被谢执扯掉件外套,这才轻抚摸着谢执后脑勺,把他强硬按在自己肩膀上。
戒指上面钻石闪光过于刺眼,谢执眼睛被光线闪下,脑子好像都被晃傻。
刚才严肆说什?这颗戒指又是怎回事?
严肆抱着谢执,仰头看着他,谢执背后是盏路灯,冬夜路灯光线绒绒,眼睛懵懵谢执在这圈光下面显得分外柔和。
严肆笑笑,把谢执放下来。
下刻,严肆往后抖开自己风衣,毫不犹豫地单膝往下;膝盖深陷于雪地之中,严肆把钻戒捧起来,举高在谢执面前。
四点钟,高纬度北京天光隐约擦亮,两个人抵达机场,谢执趴在休息室里面,用个半梦半醒状态吃严肆为他要来红烧牛肉面,终于有点反应过来。
“为什在机场?”谢执困兮兮,眼睛都睁不开,“们要去哪里吗?”
“听说,乖……”严肆拍拍谢执后脑勺,轻声道,“明天们四点就要出门,现在已经点……”
“又不是现在出门。”谢执贴着严肆,仰起自己脖子看向严肆眼睛;严肆低下头,发现谢执整个眼眶都已经烧成种艳丽红色,晶亮眼眸里燃着捧无法言说火焰。
谢执咬牙道:“不管,要你。”
事已至此,严肆直接拉开谢执拉链。
好在家里面常年开着地暖,个屋子里面暖如春季,直接躺在地板上除硬些,也没什问题。
“谢执。”严肆郑重其事地说,“们结婚吧。”
“……嗯。”谢执恍然大悟,然后又重重地点头,“嗯!”
严肆把谢执手牵过来,放在自己掌心之中;因为没有戴手套关系,谢执手指有点凉,严肆轻轻地揉搓下指尖,这才拉起谢执左手无名指,把那枚戒指套上去。
量身定制,严丝合缝。
谢执把那只手举到自己面前,还没细看,身体却凌空轻,严肆打横抱着谢执,稳步往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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