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关卡人不敢擅离职守,港口这乱,他们人手快要不足,连个人也派不出去。
“不用你们,自己去。”
负责这边关卡人来,满头大汗地确认证件,又感到犹豫:
“如果真是旅行团呢?他们准备不会这充分
设关卡人还在努力维持秩序,他们也跟指挥部失去联络,正在焦急,忽然发现个形迹可疑人接近,本能地摸向配枪。
晏龙抬头报长串代码,同时守在路障旁边人看见晏龙头盔与工作服下那身衣服,倒吸口冷气。
“特别执行队,袁仲夏。”
晏龙毫不犹豫地用袁队长名字跟证件,然后飞快地问,“那边中巴车是什时候来?”
港口附近就那辆中巴车停得最突兀,不过现在团乱,谁也顾不上乱停车事。
“仓库前面有停车痕迹,还是大型车辆。估摸着,这三十几个人,少说也要辆卡车或者中巴车才能装下。”陆笛刚才站在吊车顶上看方向,边指路边说,“就是这条路,通往老码头。”
“所有港口都有关卡,他们想混过去没那容易,只能利用渔船偷渡到外海,然后再趁夜摸上国际货轮。”
晏龙把油门踩到底,辆小型卡车愣是开得像漂移,穿巷绕街,十分灵活。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老城区已经陷入混乱。
交通信号灯失灵、网络瘫痪、手机直接黑屏。
,而且港口货运工作人员未必靠得住。
“蚌港情况比别地方复杂。”晏龙给陆笛解释这里历史。
如果是祖辈就住在这里人,每家上代或者上上代都会有几个亲戚因为“捞水货”蹲过监狱。
虽然大部分人接受时代变迁,但是蚌港仍有批六十岁左右老翁,每天追忆年少好时光,怀念那时钱来得容易。喝醉就破口大骂,特别是那些穷困潦倒。
平时他们也不闹事,就是发牢骚,可如果给他们笔钱,他们甚至乐意对亡命之徒敞开家门,反正家里穷二白。
“好像是个打着旗帜旅游团,没往这边走,进那边景区……”
晏龙往那个方向看,顿时感到糟糕。
景区是个小丘陵,三面悬崖,可以远眺跨海大桥,但是如果有合适装备,完全能找到偏僻地方吊着绳索爬下去,只要有人开着渔船接应就行。
“找条船,去海上。”
“这……”
堵在街上车,急着回家却不能用手机付款人……到处都有人在争吵,就连港口也不例外,渔船出港与回来都需要登记,这些工作早就无纸化,现在乱作团。
为避免打草惊蛇,码头这里路障关卡是外松内紧样子,只是查证件。
晏龙拽件卡车上大号工作服,随便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显眼,然后跳下车。
陆笛干脆隐形。
“你是谁?”
“别地方,看到可疑人员会立刻报警,蚌港老城区这边真不定。”
就算不愿窝藏罪犯,也不会多管闲事。
——谁知道是不是某个走私团伙人呢?大家担心被报复,装作没看见,是父辈言传身教东西。
“这复杂?难怪他们会选择这里。”陆笛若有所思。
卡车颠簸着前进,老城区路面坑坑洼洼,又不平坦,路面上还有渣土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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