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笛根本来不及说话，就被“无数
作为生物AI，晏龙没有体验，也不存在体验。
陆笛当然也没有，可是他脑子里
废料多啊！
般情况下即使共频，分享最多就是视觉、听觉、触觉——所以晏龙以为会通过陆笛联觉，感觉到银河交响乐团是怎
回事，结果扑面而来第波，是不可描述画面？
晏龙甚至不知道这是陆笛在瞎想，还是此刻真实感觉。
他们没有形体，思维就是形体，联觉即刻能反应到切感官上。
“所以
为什发光？”陆笛在河水里勉强抬
抬手臂，纳闷地问。
他又不是月亮，靠近恒星还能借光？
“能量粒子在摩擦。”
“啥？”
陆笛忽然有不祥预感。
“……”
陆笛觉得这能解释得通，他连忙说：“弦，这些乐器都是野生嘛，亿万年来都是独自演奏，强行把它们拉过来，还要逼迫它们合作，真太难。等等你听不见是怎指挥？”
晏龙沉默，怎说呢？他直在做枯燥计算机程序工作，而陆笛在艺术音乐领域冲浪？
两边根本不搭，偏偏合作顺利而愉快？
陆笛归过神，尴尬地说：“现在这乐章非常好听，给你形容下……”
现不对：“等等，那你为什知道是交响乐？”
“因为你之前边干活，边大骂。”
弦都是傻子。
弦不懂配合，只会自己演奏自己。
——五音不全来参加什乐团？
于是共频造成粒子摩擦，变成某种暧昧不明接触。
明明之间融合，只是难受点，感觉诡异点，没这离谱！
陆笛在落入星河瞬间，猛地想明白，无论是融合还是互相影响，他还是陆笛，晏龙还是晏龙，再怎密不可分也是两个不同存在，粒子没有被激发出电离态啊！
游离粒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抱住切同类，完成结合。共频让粒子完全认不清哪个是原身，哪个是融合下另外个存在。
先是部分粒子搞事，然后连锁反应。
晏龙用最快速度解释：“因为你意识迷失，想要阻止进步融合，打算把你能量粒子提取出来专门封存在某些元件里。但是意外发生，越是想把你隔离出去，能量粒子反应就越大，现在……”
河流沸腾，陆笛也快变成个光球。
“摩擦只是共频副作用，共频开始就无法结束，也许你能‘听到’记忆，能看见你视野，当然这可能就是更深步融合，没有什危险……”
晏龙忽然停顿。
因为他发现事情跟他想得不样。
“不用，你正在与共频，大概再过会就能听见。”
“啊？”
陆笛时无法回神。
晏龙轻轻叹口气，低声说：“你距离星河越来越近，你没发现？”
陆笛当然发现，潮汐越涨越高，仿佛要把他直接送进星河，同时越来越热，总不能是距离恒星越近热量越高吧？
——抒情演奏段为什忽然插入高音？
——是主题变奏，不是主题走调！
陆笛以为自己骂是交响乐团成员，其实挨骂是默默梳理并且协调这场共振晏龙。
毕竟空壳乐团，除指挥，其他成员都是空气。
“不不，骂是乐器！”陆笛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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