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频道换成
更古怪
声波，陆笛还是听不懂。
“这，这个？”
陆笛干巴巴地发出几个音节，望向晏龙。
“形态很像幽灵蛸。”晏龙专门解释
句，“种深海
只是它们没有身体，所以不会搞建造，没有在这颗星球上留下记载文字石碑与任何史前遗迹，所以没人知道它们曾经存在。
这些水母精神体诞生在海洋里，最初意识是空白，只有集体捕猎、生存、以及周边环境概念。
后来才慢慢认识到有同类、通过不同音频声波进行交流，发现自己是这颗星球上唯懂得思考族群，发现地球是圆，太阳月亮有固定周期？
它们是像德尔塔那样生活吗？
在漫长生命里积蓄力量……他们可以争吵，那会有争斗吗？
“是什
？”
晏龙没回答，只是看着前方。
陆笛疑惑地转过头，然后吓跳。
几个灰雾状影子路飘过来，然后围绕着荒芜岩石上像是发生争执，尖锐低频声不断刺激着陆笛耳膜。
“德……不对，水母精神体？”
陆笛满头问号，虽然感觉到晏龙还跟自己在起，但是无论怎喊晏龙都没有回音，只能原地等待。
“……
们被德尔塔残骸粒子影响，在量子纠缠状态下，些失序片段被们捕捉到。”
“呃，换个能听懂说法？”
“们看到德尔塔记忆。”
陆笛慢慢张大嘴，然后震惊地问：“奥陶纪？”
—看上去有点惨淡太阳，荒芜陆地，还有远处海浪拍打礁石声音。
“晏龙？”
陆笛又试着喊声。
出乎他意料是，这次有回音。
“在。”
除德尔塔之外水母精神体都去哪儿呢？
陆笛正在思索，突然看到海那边又来群精神体，这回长得像是章鱼，只是脑袋更大，几乎占据幻影三分之二，两侧还有翅膀状鳍，通体红黑，触须连着层像是皮膜状东西，远看仿佛穿着件蓬蓬裙。
陆笛：“……”
原来水母也不是唯智慧精神体。
这些章鱼精神体出现，也加入争吵。
猛地看到好几个雾状水母，陆笛还能保持镇定，已经很不错。
晏龙轻轻点头，低声说：“德尔塔也不是他们族群里独有个。”
陆笛抽口冷气。
这可太刺激。
地球早在几亿年前就有智慧种群。
“也许吧，毕竟他活很久，理论上们可以看见恐龙，也能看见北京猿人，所以这是什时代还说不好。”
“你为什点都不惊讶？”陆笛纳闷地问。
这时他已经看到眼前慢慢构建出个朦胧人影，正是晏龙。
晏龙表情很严肃，隐隐有沉重气息。
“刚才接受另外段记忆……很不好消息，那个是破碎，不像你这边那完整。”
“呼，以为穿越，你知道吗？”
陆笛挠挠头，本来兴致勃勃地在撕水母，忽然就发生场“大爆炸”，意识像是抛进滚筒洗衣机，那种熟悉晕眩与恶心感，跟量子传输时接触高维次元有点类似。
然后到个离奇、生机匮乏地方。
说是外星吧，这里有水、也有绿色。
说是地球吧，这里好像不存在任何大型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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