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扫眼父兄等人,叶岚没有马上同意,也没有否定,只是提出合理怀疑,不管什时代,生意做到管家那样,背后肯定都是有人,从他们能坚持三四年就能看出来,为何那些人没有坚持护着他们?还是说,对方身份远远不是他们能够招惹?
“如果不是有人护着,们怕早就家破人亡,至今都不知道,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抬起头看看他,管仲生无奈叹息,从始至终,背后之人都没有现身,他们曾经是试图调查,可结果就是,再次加速管家衰败,甚至连累护佑他们*员,所以他不敢奢求报仇,以免又连累主家。
“嗯···”
叶岚没有再追问,而是微眯双眼稍作沉思,搁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有节奏敲击,好半响之后才凝声道:“帮你找人,你负责教兄长和三弟做生意,五年后,还你自由,如何?”
“你又是个什状况?”
懒得再搭理他,天听战已经抱着长孙无忧去旁边哭,叶岚干脆找上管仲生,他应该也是个有故事人。
“啊?”
明显没料到他会突然询问,管仲生愣,随即连忙直挺挺跪下:“回禀主子,管仲生确是奴才本名,奴才本是随州富商,手中掌握着十数条直通各国商线,百余支常年往来各国商队,皮草珠宝等买卖管家可以说是垄断大明龙朝半左右进出,距今三四年前,有人经过随州知府搭上管家,试图购买手中商线,对商户来说,商线就是们根基,怎可能轻易让出?”
“可经过将近年多接触,大概猜到对方肯定非富即贵,不是个普通商户能招惹得起,无奈之下,只能低价让出几条利润较低商线,谁料,对方竟食骨知味,接下来两年不但强行以难以想象低价购买们手中所有商线,还打起商队主意,从去年到今年初,几个兄弟和已经成年长子但凡出门洽商,无例外,全都负伤而归。
兄长和三弟都不是愚笨之人,五年足够他们学本事,哪怕他离开,也会吩咐父兄他们,到时候如果管仲生
几个月前,官府人突然冲进管家,以表面经商,实则通敌卖国罪名抓管家所有人,为保住妻儿和族人命,只能交出仅剩商队,那些人虽然如约洗清们罪名,却逼迫们写下卖身契,卖身为奴,主子,不敢奢求报仇雪恨,只希望你能将外面生意交给,让有机会到处走动,找到不知被卖到哪里去妻儿和族人。”
沙哑着嗓子说完,管仲生含泪给他磕好几个响头,如果不是因为长孙无忧和天听战,他不会老实交代自己身世,但他也确没什坏心眼,只是希望借由外出经商,找到流落在外妻儿和族人,作为回报,他也会努力把他们生意做大做强。
强抢别人东西还要逼他们卖身为奴,这天下还有天理吗?
闻言,叶家上下无不动容,他们毕竟是农户,见识浅薄,完全没办法想象,人为何可以恶毒成那样,官府说抓人就抓人,说放又放,显然也是伙,难道他们普通老百姓遇到这种事时候,就真没活路,只能任人宰割?
“按照你说法,管家背后应该也有*员庇护才对,他们就没有护佑你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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