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关心你身体,可你不是没事吗?在你昏迷时候,就给你服用过丹药。”
意识到自己确是有些急,天听珩张张嘴,上前将他拥入怀中,至少在得到答案,确定他还有没有用之前,不能让他寒心。
“就知道,夫君还是疼。”
抬手环住他腰,贺陵靠在他怀里柔顺闭上眼,可他脸上却渲染着赤裸裸嘲讽与疯狂,天听珩完全没有察觉,倒是对面屋顶上叶岚二人清晰将切都收入眸中。
“走吧。”
贺陵也不是蠢,强压下满腔痛苦,撇嘴哽咽着跟他撒娇,悬在眼睑泪珠欲滴不滴,甚是惹人怜爱。
“来人,带将军夫人他们去休息。”
没有如以往般抱着他安抚,天听珩深深与他对视半响,沉声命令仆人。
“是。”
伺候在旁仆人不约而同躬身,其中个管家模样中年人面向彭沅母子做个请动作:“将军夫人,贺少爷,请!”
为什要做那种事情?曾经十五年朝夕相处就真点意义都没有?至于让他们恨他到那种地步?
【从前你啊。】
南明渊垂眸意味深长看着他,有些事就算他不说,他也能猜到几分,不出意外,他根本不是从前他,应该不是夺舍,至于到底为何,他相信总有天,他会亲口告诉他。
“···”
以叶岚精明,又岂会猜不到他心思?
弹指将道无影无形气流打入贺陵体内,叶岚二人脚尖点,瞬间跃出珩王府,他们来早,这对夫夫已经开始有自己小算盘,今天贺陵肯定不会召集那些他秘密培养修士,先前他打入他体内灵力夹杂着他丝元神,接下来不管贺陵做什,只要他想就能知道,也不用再半夜跑来监视。
“这···”
“嗯。”
彭沅难掩担忧,不愿就此离去,倒是贺锦点点头,几乎半强迫性带走母亲,等到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天听珩侧身坐在床边:“你到底是怎回事?那些诗词真是你剽窃他国圣贤?还有南明渊夫夫,他们分明都是低阶修士,力量为何会比们强那多?”
“夫君就只关心这些?”
看着他迫切俊脸,贺陵颗心直直往下坠落,换做以前,他定会抱着他再三安抚,可现在···继失去金手指和修为,名声尽毁后,连素来疼爱他夫君也要失去吗?不,他不甘心,天听珩是他夫君,这辈子都只能是他个人。
抬首淡淡扫,叶岚没有任何要继续接话意思,不管他是否已经猜到,他们之间都还没到敞开彼此地步。
“够!”
忍无可忍,天听珩凝声喝,抱着彼此哭泣母子同时愣住,双双隔着泪眼看向他,也是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他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旁贺锦赶紧上前抱过母亲:“娘,哥夫担心大哥好几个时辰,都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呢,你们就哭成那样,不存心让他难受嘛。”
贺锦番话既是说给母亲听,也是在提醒大哥,现在他可不比以前他,哭有什用?当务之急应该是先笼络好哥夫,只要他还是珩王君,切都好说,否则,贺家怕是也要跟着遭殃。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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