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柔斯！这些鱼你从哪里找来
？”
某只悠闲享受牧鱼按摩霞水母吓得猛地往上
窜，又是纳闷又是茫然：“当然是…海里啊！”
“咕噜噜哈哈哈！”
“你也给
住口，爬到现在都没爬来！”
“……”
冰凉手指摸
下夏意脖颈，全是冷汗，不过呼吸似乎平稳点。
“哗啦。”
银色鱼尾没入海中。
碧蓝海水中除细软海沙，就只剩那些惊慌乱窜小鱼。
迅捷伸出手指，立刻准确将条沙丁鱼攥在手中，直接扯开鱼腹，然后凑近鼻尖，仔细闻闻。
或者，对于他来说，死是件值得高兴事？
人鱼缩回手，种说不出愤怒充斥心中。
这怎
行，这是它好不容易才发现，完全听不见它歌声人类，也没什讨厌气息，结果忽然要死，还有这种它最不喜欢感觉。
手指往苍白腕上划，浅红色血液就流出来。
人鱼将手腕凑过去，想强迫夏意咽下去。
白，模模糊糊想着。
那冰凉手指不断在他脸上抚摸，还摇晃下他身躯。
夏意勉强睁开眼睛，人鱼当然不会掩饰表情，明显就是惊慌。
大约，鱼肉有毒事情它也不知道。
如果就这样死去，能有人…好吧，不是人也没关系，能有为自己生死担心守着身边，原来是感觉这快乐件事。
“阿碧瑟，你去找能吃东西来，是‘人类’能吃东西！要是再出事！就拿你触手充数！反正章鱼人类肯定能吃！”
“为什不是涅柔斯？”章鱼很郁闷，水母触手那多，真心不算啥。
“需要提醒你，涅柔斯身上，长满毒刺吗？”
大章鱼猛地精神振：“可是，也有毒！而且很毒！”
“那就尤瑞比亚，它没毒！”
不太重，但确实有淡淡异味。
不属于鱼肉味道。
海怪，或者说很多鱼吃这种东西都不会有事，但换脆弱人类…结果现在还躺在岸上晕迷不醒呢！
人鱼愤怒将这条鱼尸体直接丢入水底。
这段次声波强得十几海里外都能听得见。
但是夏意身躯微微抽搐，已经神志不清。
于是只能手腕抬起，放在自己唇边，大口含入血，然后凑上去用舌尖撬开夏意唇，让血灌进去，跟最初感觉不样，接触到夏意嘴里流出黑血味道，人鱼立刻明白过来，这个人类是中毒，虽然怎也想不通沙丁鱼会有毒，但还是尽力将自己血灌进夏意喉咙。
血味道本来就特别苦涩，更别说夏意痛得意识都浮离，只想着将那块有毒鱼肉吐出来，这想要他咽下去可得费好大力气。
人鱼再抬起头时候，手腕上伤口都凝固。
黑色与浅红色血痕交错染在原先无色唇上。
塞壬怔住。
就在刚才，这个人类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有暗红色血迹从嘴角流出来，象征生命精神波动在逐渐趋近微弱，当它彻底消失时候，人当然就死。
可是，这种索然无味甚至让人鱼不想接近突兀感觉！
——他在高兴？还是开心？
哪有人类在快死时候是这样？！正常情况下，那种绝望不甘与怨恨情绪，甚至吸引人鱼在很遥远地方都能循着感觉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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