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能不吃吗？】
因为管水母正好从他们头顶上飘过，夏意也勉强看见
那条预定是餐点
鱼。但这
眼，就让他胃里开始翻腾。
深海里长得奇怪东西真是太多，提灯鮟鱇鱼就算，琵琶鱼也是狰狞无比，现在塞壬手里提着鱼就更别说，那是鱼吗？真不是从哥斯拉奥特曼片场拿来道具？
亏得是海里，要不然在哪里也没办法活呀，头长那
大，模糊看是个放大版蝌蚪，近瞧，鸡皮疙瘩都起来，这家伙大概就光长嘴吧，而且嘴还合不上，狰狞就跟——对就跟吃豆子游戏上那个怪物差不多，整个脑袋就个嘴，把身体拎起来大脑袋跟西瓜似晃荡来晃荡去。
【咦，你吃腻？】
【也不算，它们食物匮乏，只能从深海路游到最丰饶地方去成长，最后再游回热带海域繁衍。】因为路线固定，所以只要跟着那些还未完全成年抹香鲸游，就能够到达目地。
好吧，虽然夏意觉得南极太冷，但是塞壬既然喜欢比较冷地方，南极还是比深海要好，夏意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天空颜色，还有风气息。
【你不喜欢这里？】
塞壬敏锐感觉出夏意情绪。
【嗯…看久后闭上眼睛都是光线乱舞，连睡着都有幻觉。】听到夏意这说，塞壬靠近夏意姿势也微微挪下，脖颈几乎与夏意紧密贴合，如果不是水层，几乎都能感受到彼此温度。
艳福，所谓桃花运，那是时，没谁打算辈子不回陆地去，就跟着不能沟通单单是长得好看人鱼待在起。那大概是爱做白日梦傻瓜吧。
夏意默默想，嗯，很糟糕，貌似他就是这样傻瓜。
而且还傻得有点过头，竟然不是有什艳福，反而是…
夏意感觉到有点窘迫，随即又想明白件事，果然这个世界上机会到处都是，但是像他这样不善于发现，也不善于抓住人，总是被动让命运砸晕头。
【你是靠什辨别方向？】
塞壬这句话，信息量大得夏意时愣住说不出话。
【但食物不好找，还是将就下吧。】塞壬很熟练彻底
【再忍耐会，这里靠近海面地方都是死寂片，什吃东西都没有…】话里说得安抚，动作也很暧昧，就差没靠着夏意享受温馨时光。
不过期望人鱼懂得浪漫或者文艺可能性还是没谱，塞壬眼角瞥见条黑漆漆游过来鱼，十分突兀伸出手，银色鱼尾稍微拍下，游出去用最快速度抓住猎物。
深海食物虽然有，对塞壬来说也不难抓，但前提是他不能远离夏意身边。
每次他离开，夏意就只好停下在原来地方等。
这是个没有任何标志物，上下左右还统统样世界。
深海里什都没有，虽然不怕迷路，但是游上好久还没到，那可是很崩溃件事。
【当然是跟着它们。】
【嗯？】
【啊，对你看不见它们，这里是抹香鲸经常活动区域，它们并不会发光，但是所有抹香鲸都会遵循着条路线，在深海中往前游。】塞壬隔着水层靠近夏意，忽然，他也对现在所处环境很不满，还是在大堡礁周围经历美好，至少能够直接碰到夏意。
【它们是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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