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茹拿着手机为难问:“这个,要怎约啊?”
顾言琛道:
“故意伤人?”周茹听到这里,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后低头道,“宋燃哥他平时人很好,小时候有孩子打架,他都是拉架那个。村子里有受伤流浪猫狗,他都会抱着去看病,他……怎可能去伤人?”
“他有和你说辞职以后打算吗?”
“他和说,想去参加考试……”
“什考试?”
“成人高考。”周茹抿下唇,“他说保安工作很稳定,晚上不值班就有空余时间,可以看书复习。”
如果这是对话组,此时余深肯定可以看到行字:您朋友小钱法医已经退出对话.
刑警队这边还在查找宋燃下落。
快到中午,顾言琛带队人出去,他们先到按摩店,和那名叫做周茹女人聊会。
说是女人不如说是女孩,她年纪很小,皮肤白净,脸上带着肉嘟嘟婴儿肥。说话还有点乡下口音。
在周茹描述里,宋燃虽然家境贫寒,但是人很老实,从来没有做过什出格事。
辞看眼道:“行吧,你记得验尸报告别耽误。”
于是这上午,戚安边写验尸报告,边用罗勒叶子搓手。
到中午他闻闻,手上味道终于散得差不多,还带种草本香,就是看上去隐隐透出种绿色。不过这已经是可以让他忍受。
解决问题戚安颇有成就感,连带着心情都好起来。
快到中午,戚安去后勤部领东西。
这个证词和那些其他保安完全不样,可是仔细想想,和他们描述也并不矛盾。
顾言琛觉得他们都没有说谎。
这就像是盘磁带A\B两面,不同人看到是不同事情,有着不同理解,可是拼合在起,才是个完整人。
警方又问些细节,最后征得周茹同意,让她试着约宋燃见面。
为实时监控,白梦在警方电脑上监控着周茹软件。
“宋燃哥过去学习挺好,也刻苦用功,就是家里没钱,上高中就没再读,他妈妈生病,为挣钱他就来城里打工。开始他去过别工作,还在工地待过,后来发现保安更稳定,吃饭休息地方也更好,还给发衣服,就去做保安。”
“他是对挺好,可是家都觉得还小,也没有和他处过,就把他当个哥哥,不过有什难事,他都会过来帮忙。每次搬地方都要麻烦他。”
顾言琛看看周茹记录表,这个女孩刚十八,如果是城市里孩子,肯定还在念书上学,可是她却已经出来打工挣钱,还要寄钱给爹妈,养活自己弟弟。
周茹说到这里,停下来问:“能不能问下,宋燃哥……他是做什才会被调查?”
顾言琛没有说得太详细:“他牵扯起故意伤人案。”
刑警队余深正好排在他后面,他凑过来鼻子闻闻道:“钱法医,你身上好香啊。”
戚安知道是那些草起作用,心里美滋滋。
余深又吸口气:“九层塔味道!你是不是偷偷去港式茶餐厅吃三杯鸡?”
戚安顿时脸色比手心还要绿,完全不想说话。
余深还在那里问他:“鼻子可灵呢,哪家?回头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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