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丁局也是被蒙在鼓里
。”顾言琛还有些疑问，“那省厅为什
没有选择直接告诉丁局？”
沈君辞解释道：“在林局去世之后不久，贺局被调到
省厅，那时候王局已经上任。贺局在整顿省厅过程之中，时刻关注着槟城动向，他发现槟城局势看似太平，其实却有诸多问题。市局与省厅相隔千米，有些天高皇帝远，贺局觉察出王局异常，也知晓河图商会存在。他借着王局工作失误，这才有王局下马
事。”
“随后整顿计划第步，就是选择丁局来入驻槟城市局。”
顾言琛思考片刻，会意道：“丁局是个好警察，耿直不阿，公平公正，可他并不咄咄逼人，也没有足够震慑力，而是勤勤恳恳，直在推进本职工作……”
这样个人选，不会带给对方危机感，也不会打草惊蛇。
沈君辞道：“当时有人通过些技术手段联系到章可北，把视频发给
，在剪辑后进行匿名发布，目是为引起警方注意，尽快找到她藏身之处。在事后，省厅网警部门暗中对很多账号进行查封和暗中调查。”
顾言琛又问：“你上面人是谁。”
沈君辞道：“直属贺局。”
虽然很多行动不合常规，没有按照标准官方流程，但是都是特殊情况下特殊处理，贺局知晓，并且有批准行事。
听他解释，顾言琛松口气。
清晨，顾言琛家中。
“也有些事，需要告诉你。”沈君辞开口道。
“其实直以来，省会乃至于更高层都对槟城事有所关注，包括王局下台，都是高层博弈结果。但是省厅贺局知道，想要拔除这些盘踞在槟城多年势力不是件容易事。”
顾言琛点头，王局在任时，养帮懒政之人，其他几个分局不说，二分局和四分局作风他们就领略过。同时把所有人撤下来是不现实，必须慢慢清查，而且里面关系盘根错节，还会互相打掩护。
沈君辞手指交叠：“从上往下，是查不到什，必须要身入局中，所以，作为先行人进入槟城市局。”
如果派下来人大张旗鼓就开始以强硬行事，很可能还没有接触到对方核心，就已经受到众多阻力，甚至把对方逼急，还会让林局悲剧重现。
沈君辞点头：“其实丁局继任以来，上上下下有人故意试过他几次，正是因为丁局并不知道省厅决心和计划，所以才能够在那些人看来觉得高层所知甚少。这样对方行事会更加肆无忌惮。
“计划从什时候开始？”
“今年年初开始。”
“你下派目，丁局知道吗？”
沈君辞摇摇头：“下派事仅仅是和他打招呼，并没有告诉他目，更没有说详细计划。”
法医并不是刑警，在市局之中也不会引起各方面注意，适合隐藏自己，反而更加方便行事。
这是与对方备战前不可或缺步。
这也是项艰巨而危险任务，他需要深入槟城警务系统，深入槟城市井民间，摸清整个槟城情况。
“定期，会把这边工作进展汇报给省厅。”
顾言琛心里很多事都有答案。
他开口问：“那当初，暗中帮助章可北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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