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树?”谢雨娜听到这里愣下。
顾言琛问:“你知道这个地方?”
“嗯……”谢雨娜小声说,“那时候催着严池直想要去这里,他拒绝很多次。”
顾言琛把手机号记录下来,发给白梦让她调查。
过片刻他道:“这个手机还开着,们可能能够通过定位这个号码,找到严池
谢雨娜喝着水道:“不过,这不是事情结束,在之后,严池联系过,他说他借个同乡备用手机才敢打给,他向道歉,他说他也是被强迫,他因为母亲生病,借那些人钱,就被他们威胁去做追女孩事。是幸运,及时发现事情不对,那时候哭得太伤心,他心里浮起自责,也很同情,所以把真相告诉。”
她对严池感情十分复杂,她讨厌他,觉得他是个骗子,是他把自己推下更深深渊。
她又有点感激他,因为他和她说真相。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爱他,还有点担心他。
在那以后,他们用备用手机断断续续联系着,关系像是同病相怜朋友。
她静待着,想让自己伤口愈合,可是那些创口直在。
她绝望着,痛苦着。
遇到历仲南,是她经历这些以后,第次感受到来自外界温暖和帮助。
像是在漫长黑夜里,看到丝光亮。
她终于鼓起勇气,敞开心扉.
手猛烈敲着对面房门,然后用手拧着把手。
“开门啊,这房子不能住……”她在心里呐喊着,可是经历这样天,她喉咙发不出丝声音。
如果门打开,她会和她们说下自己遭遇事,可是那门纹丝未动,她从猫眼试图往里看,里面似乎也被堵住,根本看不到什。
她是无力,是恐惧。
然后她意识到,她连自己都救不,更救不眼前人。
历仲南给沈君辞解释:“通过些途径接触过严池,他经常会在女孩即将深陷时候和她们分手。直在劝他,希望他能够转做警方线人。”
顾言琛发现事情关键点:“那现在,这个严池在哪里?”
谢雨娜说:“几天前他给发条短信,说自己背叛那些人,不要再联系。觉得,他可能遇到危险。”
她把短信拿出来给几人看。
沈君辞算下时间:“那应该就是们发现尸体那天。有可能,抛尸人就是严池,他为引起警方注意,就把尸体放在情人树下。”
谢雨娜在出租屋内,讲述着这些,这是事情发生以来,她第次给别人详细说这些事。
讲到些事情时,她依然会浑身发抖。
期间,历仲南起身帮她倒杯热水。
他不断鼓励着女孩:“你做得已经很好。”
顾言琛也明白,为什之前在市局时,谢雨娜不愿意开口说这些事。
她用最后勇气,掏出张放在口袋里便签,用左手歪歪扭扭写四个字:“离开这里!”
她把那张纸塞入门缝里,保证她们稍后打开门可以看到。
随后她下楼,离开自己噩梦。
从那天起,她把自己变成只蜗牛,她害怕与人接触,不相信男人,觉得看向她人都有所图。
她看上去没有什变化,可是内心里已经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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