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应声,他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很快在后座位置上,发现那颗球。
然后车里传来蚂蚱惊讶声音:“咦,这辆车后座下,放个木头匣子。”
“什匣子?”
“这旧车子,怎还会有木匣子?”
“匣子是装什?”
孩子们时愣住。
“大轩……现在怎办?”有个瘦子意识到闯祸,有些害怕地回望那个闯祸高个子男孩。
高个子是这几个人之中年岁最大,名叫杨子轩,他也是这群孩子头儿。
杨子轩往四周看看,除他们几个,四下里空无人。
他正是半大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年纪,杨子轩淡定下来和其他几位孩子道:“别怕,就是辆废车,车主早就不在,们把球拣出来,然后去别处玩。”想想,他又补充句,“这件事你们谁也不准和别人说!”
所有生物都会杀戮,几乎毫无例外,但所有生物中,只有人类为快感而杀戮
——马克·吐温
七月华都,天气已经非常炎热,特别是中午那段时间。
炽烈阳光照射下,柏油路面上蒸腾着热气,临近空气都有些扭曲。
正是午休时候,沙子厂旁边空地上有些安静,只能听到树上偶尔蝉鸣声,那些虫子似乎也已经倦,只是间隙发出声不太明亮声音。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蚂蚱临近那个匣子,鼻子动动:“这个匣子有点大,味道……有点奇怪……”那味道他有些说不出来,似臭非臭,有种说不上来霉味,可是那奇怪味道,又被种让人闻起来不太舒服香气掩盖,那像是衣柜里妈妈放置樟脑丸。
蚂蚱想要打开匣
孩子们很快达成默契,走到车前面。这辆车确非常废旧,灰尘层又层覆盖地覆盖着,上面都是风吹日晒雨淋痕迹,让人看不出车身本来颜色。车身上有地方油漆已经脱落,些缝隙里甚至长出嫩绿色小草,给死灰般老旧弃车增加点点生机。
挡风玻璃破碎,让孩子们得以看到车内部,里面虽然车饰陈旧,但是远没有外面看上去那狼藉,几处座椅还是干净,杨子轩指孩子里较为瘦小个:“蚂蚱,们把你抱上去,你去里面,把球拣出来。”
那叫做蚂蚱瘦小孩子点点头。
他们迅速趁着大人没来,马上开始行动,蚂蚱被其他几个大点孩子抱着,上到汽车前盖上,然后利索地爬入车内。
“小心别被玻璃划。”杨子轩叮嘱他,孩子们心里有些忐忑,如果蚂蚱受伤,那这事就可能兜不住。
五个精力旺盛孩子拿来颗足球,占领这片空地,把宁静赶走。
那几个孩子刚刚进行完最后期末考试,犹如在等待宣判囚徒,在成绩还没出来前,进行最后狂欢。
他们经历旺盛,才不管天气有多热,跑得汗湿衣衫就索性脱下上衣,发泄着因考试带来紧张和郁闷。
孩子中个子最高那个把球传得猛些,飞转足球忽然击向旁停着辆废车,发出嘭响,随后传来哗啦声。
汽车前挡玻璃早就有裂痕,这样击让那钢化玻璃应声而碎,细碎钢化玻璃渣落在前排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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