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灭
手里
烟，又从烟盒里抽出
根，点燃。
苏回问：“第次杀人后，你害怕吗？”
“怕倒是不太怕。”宋融江手有点抖，谈话进行到这里，他终于显露出丝悔意。
可是苏回敏感地感觉到，这悔意并不是对死于他手下受害者。
“你怕你母亲发现？“苏回试探着问。
“她没有解释，而是说
无理取闹，想要讹钱，后来她开始骂，用包打，高跟鞋踢，她说要向出租车公司举报，让开不成车。生气，就把她拖回车里，按在后座上，扒她衣服……”
整个审问室里烟雾缭绕，宋融江直在回忆着，他记得那女人穿是有点厚弹力保暖袜，外面套层只到臀部皮裙。女人带耳环，是那种长长流苏，她身上有种劣质香水味道，那是个生活在城市低层站街女。
然后宋融江表情变化，那表情，让人恶心……
苏回抬头问他：“你脱下她衣服时，应该发现是你错。”
事后法医验尸报告，女人并不在生理期，她被宋融江强迫发生关系，然后残忍杀害。
下，背出句诗：“童年、青春、友情和初恋光辉，都像美梦般消逝，使你怆然。”
苏回略会回想，自然地说出诗名：“《致华兹华斯》。”
宋融江笑：“苏老师，你果然和那些平庸人不样。”
苏回看着眼前这个喜欢诗句连环杀手：“现在，们来聊下那些受害人吧。”
他拿出第位受害人照片，照片上女人短发，长度到肩膀，她死亡时间是去年冬季，当时24岁。
宋融江沉默片刻开口：“对不起妈……”
眼前男人
宋融江把烟捏在手里道：“可能是错吧，第二天白天才看清，座椅上那点红色不是血迹，那有可能是不知道什
客人留下果汁痕迹，也有可能，是她留下口红印记。不过，那不重要，那个女人该死，她在不停地辱骂，踢，打。她是个肮脏妓女，下贱女人，像是只疯母狗……”
他不断用各种所知词汇，侮辱着那个死于他手下女人。
宋融江又吸口烟说：“开始没想杀她，想要吓唬她。”
苏回道：“她话激怒你……”
宋融江沉默会，点点头。
“去年冬天，12月18日，那个晚上凌晨两点，她上你车，然后发生什？”
宋融江吐出口烟，用手指弹下烟蒂，他已经连续抽四根烟，仿佛希望自己被那些尼古丁毒死，那样就可以免于死刑处罚。
“那个女人是出来卖！”宋融江表情满是鄙夷，他回忆起那个冬日夜晚，那天天很冷，前几天大雪刚刚化掉，还有些冰凌冻在路边，他独自个人在车里趴活，为省油费不敢开空调，然后有个女人走过来，敲敲他车窗……
“那天她打车时间大概是凌晨点多吧，在车上时，她给她朋友打电话，肆无忌惮地议论着那些客人，听不下去，曾经制止过她次，她没有丝毫收敛。”
“当她下车时，回头看下，发现后座坐垫上有些红色像是血迹东西。于是就下车质问她，是不是弄脏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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