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想
想：“几分钟以前吧。”
于烟心说事情要糟，急忙从这边出去，坐上电梯。
到八楼，于烟抓紧时间，用微信给谭局留几句言，把最近这个案子
进展说
下，然后提下眼下情况。
于烟走到金副局办公室外，就听里
俞染点点头：“最初
们只是发现其中位老人忽然死去，有点蹊跷，后来去问她，表示没有想要举报她，而是想要她帮忙，她才慢慢说实话。所以，很多事是和死者求着着她做。”
连环杀手和垂暮老人，形成种共生关系。
于烟又问：“发现，周冰怡遗物里，少个戒指。”
俞染点下头：“许昭然处理时候，除要钱，还需要拿走对方件信物……”
许昭然借着杀害那些人满足自己欲望，而那些老人们也因为她，离开这个世界。
不在，就会觉得天塌半。接下来是伴侣，可能会死，可能会离开，孩子也不可靠。”
“亲戚慢慢疏远，还有些是在打主意你钱，都活几十年，什
人世凉薄没有见过。养老院又贵，普通人根本进不去，就算进去，没有亲戚去看，也是任人拿捏。年轻时候总觉得自己不会沦落到这步，可是活到这个岁数，就会发现，连大脑身体都不能把控，更别说别人。过退休年龄，你就被这个社会抛弃。似乎每天除吃饭睡觉打打牌，不知道该干什。”
“你会变得爱忘事，年轻时候可以轻易记下来事情，到这时候就会转头忘。有几次出门回来，才想起来炉子上烧着东西，锅都烧坏。看着自己喜欢儿孙，会叫错名字。身体会出现问题，这里不舒服，那里难受。过去爱看电视剧，现在看会，就会头疼。喝个汤，有时候手抖，会洒在桌子上半，还会洒在衣服上。”
她低下头：“老伴也去世，孩子们虽然孝顺，却帮不上什忙。到最后，就忽然发现，就剩自己个人。特别是夜晚时候，觉得自己特别寂寞，特别无助。这个时候，就特别想要有人能够帮助自己，体面地离开这个世界。”
“那些老人里面，有生活失去希望，有重病缠身，也有失去生活信念，反复确认过。”
俞染终于供述全部犯罪事实。
等于烟从审问室里出来，李队激动极：“于组长，你明察秋毫，简直是神探，太棒！现在有口供，们可以发布对许昭然通缉。”
案子有眉目，于烟也松口气，他看看，没找到姚飞，转头问李队：“姚飞呢？”
李队道：“好像是被金副局叫走。”
于烟皱眉：“什时候事？”
于烟还年轻，他体会不到这种感受，但是听着老人话，也觉得有些难过。
他在心理学上学到过，有种疾病就是老年抑郁，这和年轻人抑郁不太样，但是同样可以把人击垮。
面对年轻人死去，会让人惋惜，但是个将近古稀老人死去，让人很难去评述。
也许子女们多来看看，也许社会多些关注，老人们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于烟可以理解和尊重这种选择，只是他们越过法律边界，他继续问下去：“所以你们就找到许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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