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烟审完
许昭然，走出来就碰到罗队，
向严肃
罗队也对他笑着，然后凑过来小声道：“恭喜啊，于组长，听说今年年度优秀警员是你呢。”
于烟：“啊，谢谢，
还没听到消息呢。”
罗队：“没跑啦，估计时间没到，所以谭局没和你说吧，回头可要请客。”
于烟笑：“定。”
他还没走出总局大楼，就有手机电话打进来，于烟看下，电话是苏回打过来，连忙接起来，苏回在电话里说，经过晚上考虑，决定还是会来华都。
许昭然很快就供述全部犯罪事实，在最后核查时，于烟问到她犯罪动机。
他想要搞清楚，这位连环杀手，是怎
走上这条路。
许昭然描述完，有些痛苦地埋下头：“不知道，很多事情记不清……只记得个数字。”
“数字？”于烟有些奇怪。
“372……是372……”许昭然喃喃说出，“每当想到这个数字，心里就有邪念产生，就想要杀人。”
最后还是姚飞先开口：“老师，最近戒烟，就特别想抽烟。你身上味道特别好闻。”他顿下，“闻着那种味道，就不想抽烟。”
眼前人，仿佛就是他烟，日积月累，形成习惯，让他成瘾。
于烟低头嗅嗅，他没有闻出来自己身上有什味道，反倒是觉得姚飞身上，有着种淡淡薄荷味。
他感觉被搂得紧，有点不自在，又说遍：“你喝多，这里有点冷，别感冒，们回去吧。”
姚飞借着酒劲儿，有点恋恋不舍，像是只怕被主人丢掉狗，又蹭蹭他：“老师，你别丢下个人。”
他脸上。
有瞬间，姚飞又想起之前停电那个瞬间。
他侧转身，伸手把于烟抱住。
于烟愣，拍拍他背：“你喝多。”
“别动。”姚飞忽然换语气，听起来有点严厉，不容反驳，还有点凶。
于烟笑：“好，欢迎你加入。”
好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
于烟抬头，总局院子里，虽是冬天，却是阳光灿烂，院子里有几株腊梅，打花苞，就快要绽放。
再过个多月，就要过年。
她说着，胸口起伏着，明显情绪产生波动。
这个数字像是个魔咒，禁锢她人生。
于烟微微皱眉，在记录册上写上这三个数字，然后画个圈。
他不认为这个数字会凭空出现在许昭然脑海里。
他准备稍后去查下，看看这背后有些什秘密。
于烟怕拍他：“说什傻话，能到哪儿去？
姚飞这才放开他，吸下鼻子。然后他听话地低下头，把个个易拉罐收在塑料袋里。
唯有之前于烟喝那个，放在外衣口袋里。
他想要把那个罐子留下来，藏起来。
第二天，于烟要求参加对许昭然审问工作。
于烟犹豫下，没有推开他。
他喝点冷啤酒，这时候觉出来冷来着，加上酒上头，身子有点打颤。
被姚飞抱着感觉很暖和，让他有点昏昏欲睡。
于烟这个时候才感觉出来，当年那个孩子已经是个大人，肩膀宽阔，十分结实，能够带给人安全感。
姚飞抱他会，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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