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是奥斯莱卡，那条人鱼是奥斯莱卡族
。
还有个问题很可疑。
珈璃跟凯尔不熟，也听说过他。凯尔嘴上花花，仗着自己有点实力就到处招惹雌性人鱼。照理说凯尔不会为条雌雄同体人鱼，爱得要死要活。
当初凯尔为那条奥斯莱卡族人鱼，不顾刚生下来蛋，追着人鱼跑。
妮娜也是，绕是再愤怒，也不能丢下未破壳人鱼蛋，现在想想，他们行为处处都可疑。
提到妮娜名字，凯尔脸色微变，“你们知道多少？”
珈璃抱着手臂，“还知道挺多，比如妮娜跟伊思贝拉诺伊结成伴侣，比如……”说到这，珈璃拉长声音。
凯尔显然有些紧张，“比如什
？”
珈璃仔细打量着凯尔神色，不放过
丝表情，他字句道：“比如诺伊是海神化身。”
听到这话，凯尔暗暗松口气。
道什并交代。”
凯尔下子呼吸不上来，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咬咬牙，“没有。”
瞅见小人鱼们齐刷刷看着他，珈璃担心冬崽会害怕，他松开手，拍拍凯尔肩膀，“不说是吧，跟
去见雷哲。”
凯尔试图挣扎，“不、”
珈璃勾起嘴角，笑容里尽是冷意，“如果你不想死话！”
如果连扇说不是假话，在伊思贝拉还有人鱼追杀凯尔，是妮娜派来，还是诺伊手下。
珈璃挑眉，“凯尔，耐心有限，老实交代，诺伊是怎改变他图纹！”
凯尔眼眸闪烁，“行行行，说。”
口气还未松懈下来，就听见珈璃话锋转，“诺伊是怎伪装成海神。”
凯尔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怎知道。”他丝毫没发现，自己在说这句话时，脸色细微变化俨然出卖他。
珈璃和雷哲对视眼，他果然知道。
珈璃忽然想起来，凯尔之前喜欢人鱼是雄性人鱼，不知道对方怎改变自己图纹，变成雌雄同体人鱼。
图纹是天生，在此之前，他们从未想过还可以改变自己图纹。
这会雷哲在安排人鱼去大海沟，听见珈璃喊他，他扭头看，没想居然见到凯尔。
凯尔被珈璃掐住肩膀，副垂头丧脑模样。
“还真小瞧你。”雷哲面沉如水，他冷声道，“挺能装。”
凯尔讪讪笑道：“没有没有。”
雷哲突然来句，“你能从伊思贝拉回来，应该很不容易，不过……妮娜知不知道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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